那声音突然变的狂躁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小葵继续道：“我再问一遍，你是张青还是王丽。”
“我不想回答。”
下一秒，墙壁上的‘死’字消失不见。
“我改变主意了，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小子。记住了没有？还有你这个半人半鬼的家伙。”
小葵轻笑一声：“半人半鬼，是说我嘛？”
“除了你，还有谁？人不人，鬼不鬼。”
小葵转身对我道：“走吧。”
我早就准备走了，这屋子里可是有四个鬼，刚刚那个鬼说要杀我，我可是吓得不轻。
和小葵走出出租房，和昨天晚上一样，门又自行关了起来。
我嘀咕道：“这鬼脾气真暴躁。”
小葵低声道：“光天化日的，屋子里都怨气冲天。”
我们俩没急着走，而是在楼道里聊了一会。
我小声道：“你注意到没有，这层好像都没人住。”
“你怎么知道？”
“你从楼下看楼上，这栋楼没几户人家的阳台上晾着衣服。”
“主人，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谁。”
正聊着呢，楼道传来了脚步声。
我伸头一看，是一个平头中年男子。
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向了我。
一时间，四目相对。
此时小葵是第一形态，我和普通人都能看到她。
中年男子把目光又移向了小葵，我拉着小葵的胳膊直接上楼，边走边用余光看那男的，那男的在周芷若的出租房门口停了下来，随即敲了敲门。
我和小葵走到拐角处没有继续上楼，而是伸着头偷偷看那男的。
那男的敲了一会门，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他走了进去，又把门从里面关上。
小葵道：“房东？”
我说道：“如果是房东，那就是死者张青的弟弟张闻。”
小葵低声道：“你不是有他的手机号码，给他打个电话看看。对了，再买张透视符箓。”
我点了点头，买了一张透视符箓，一边朝凶宅里面看一边拨通了周芷若给我的那个房东号码。
透过墙壁，我看到平头男坐在客厅里，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咦？他不是房东嘛，怎么还不拿手机。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就给摁了，接着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同时，我的手机传来提示声：用户正忙，无法接听。
妈的，果然是他，房子已经租给周芷若了，周芷若还没退租呢，他回来干嘛？
只见他坐了一会，又站起身，嘴巴在动，好像在说什么。我对小葵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听听看。
小葵点了点头，飘到门口开始偷听。
过了一小会，客厅的全身镜里竟然走出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花衬衫扎着马尾辫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