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陈青鱼顺口问了一句,“徐萱结婚了吧?对象做什么的?”
“她老公……我没仔细问过,只知道也是体制内的,具体哪个部门工作我没问过她。”
景青禾有些嗔怪,掐了一把陈青鱼腰间软肉。
“咋了,觉着你禾姐,比不上人家?”
听到这话,陈青鱼有些无奈了。
女人的思维,总是令人难以捉摸。
不过,他现在并非对景青禾一点办法没有。
陈青鱼伸手轻轻一搂,伴随着景青禾的娇呼,他拦腰抱起景青禾,坏笑着从沙发上起身。
……
深秋的清晨带着些许寒冷。
陈青鱼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双眼。
看到身侧玉人略显不雅的睡姿,他抓着被子一头,轻轻盖住了无限春光。
也不是小孩子了。
既然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那么,原本充当他临时卧室的小房,当然是重新成为房。
景青禾睡眠浅,被这动作一弄,也跟着醒了过来。
视线中,陈青鱼眼神深邃,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怎么了,今天这么早就起?”
昨夜的狂欢让她到现在腿还有些发软。
陈青鱼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身上肆意挥洒着汗水。
从那天起,两人基本没有睡一整晚的时候。
而往往经过一夜的劳累,两人都得睡到大晌午才起。
也多亏了暂时乡里没什么要紧的工作。
“没什么……我在想啊,采摘园宣传的事呢。”
陈青鱼笑着摇了摇头,手指穿过景青禾的发间,宠溺地抚摸着。
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在想另一个女人。
可事实,就是如此。
刚刚,他脑中陡然浮现出另一道身影,阿荷。
自从来了牛山乡,两人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过。
严谨的来说,在他重生回来的那个节点之前,他曾写过几封信。
但是都没有得到过回应。
原先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仿佛随着他来到这犄角旮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陈青鱼并不清楚个中缘由。
他清楚的记得,在他重生之前,省城地铁站里,他分明看到了,余浅荷领着一个小女娃。
或许,在他还在为了土地上的事而四处奔波时,在他后来面临着家族剧变,从此再也难以离开双河县这片泥潭的时候,阿荷也只能服从家里给的压力,开始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