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霖周身的气场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庄阳嘴角微微带笑，尚不知道自己说了啥大逆不道的话。
凤亦霖眼眸爆发出一股瘆人的寒意，声音冷冽：“宝贝，你听谁说的呢？”
庄阳这时才发现凤亦霖的不对劲，“哥哥，我听很多人都这么说的，难道不是吗？”
“朕是你的男宠？”
凤亦霖即使刻意压制情绪，但尾音上扬，还是能听出其中蕴含的怒气。
卫渊悄悄合拢下巴，低下了头。
这种致命时刻，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一定要降低存在感，皇帝可千万别注意到他。
庄阳看着凤亦霖的负面情绪又有爆发的迹象，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迟疑地点了点头。
“嗯，哥哥，我也是你的男宠。”
他其实只听到别人说他是“陛下的男宠”，庄阳从没接触过这种称呼，只以为是和“陛下的夫君”差不多的一种不一样的称号。
他是哥哥的宠物，哥哥就也是他的宠物。
听起来好像不太好听，但也没什么不妥。
他见过有人把小狗狗当做家人的，也见过把恋人或者孩子叫做小猪猪的。
修真界也会把契约的灵宠当成很重要的伙伴。
这都是一种宠爱罢了。
他对哥哥的宠爱肯定也是特殊的。
但是，哥哥好像不喜欢。
庄阳吃东西的速度放慢了，他想着：哥哥有好久都没这么生气了，又要哄了。
凤亦霖双眼微眯，薄唇轻启：“宝贝，你知道男宠是什么吗？”
“男宠就是男性宠物。”
庄阳快速回应，他并没有觉得把自己当成宠物是错的。
他放下了手中吃食，微微靠近凑过去亲凤亦霖，澄澈的双眼紧盯着凤亦霖，观察着他的情绪。
见他眼中的厉色稍减，才退开了些许开口安抚道：“哥哥，你不喜欢的话，就不当了，就算你不是男宠，我也会宠爱你的。”
凤亦霖垂下眼睑，遮住了心中的暴虐，骇人的气势却一点都没有消退。
他并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有些想杀人！
当然他的怒意绝不是针对宝贝。
控制不住的杀意咆哮着叫他杀光那些乱嚼舌根的狗奴才们。
宫里的腌臜之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有多少传到了宝贝这里？
一想到那些恶心腐烂令人作呕的东西可能会污染自己的宝贝，他心中的躁意瞬间就被点，胸膛仿佛被炸开一道熊熊烈火，想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