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出这话的时候我颇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对着一具尸体说话,但是身后的星蛟却开了口,“主人还未彻底醒过来,只要聚齐十二根风水柱子,逆星九转,那时候主人的灵魂才能彻底回到他的身体里。”
“复活?”我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星蛟点了点巨大的脑袋,两只角下的黑色大脑袋看上去更像是个牛头,“那他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与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我问了自己最想问的一句话,眼下就算是我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已经来不及,棺材已经打开,真如星蛟所言,这十二根柱子的变化如果变成阳气轨中的模样,那眼前这个站在我面前的绷带人就活过来,但我不知道的确实眼前这个绷带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与主人有缘,身上流淌着是和主人一样的血脉,而且你曾经拥有过与主人一样的东西。”星蛟的话让我越来越不明白,仿佛这一切都像是天生注定一般。
“血脉?你是说我的?”我转身看着他。
“鬼国血脉乃主人之血脉,骨笛乃主人之乐器,鸣鸿剑乃主人之兵器。”听到他说的话,我心中颇有些难以接受,这一切都是我的秘密,突然与这四十年的一人联系起来,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你的主人……到底是谁?”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你听说过黄泉之战吗?”星蛟化为人形站在我面前,我点了点头:“听过,那又如何,莫非你的主人就是死在黄泉之战的人吗?
”我脑中开始回忆起黄泉经中的说的那些人,大部分已经被关押到了监狱里,但从未提到过眼前这般强大的人,以往的那些人和他相较之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么强大的人为什么却未在中提及呢,“莫非……”星蛟轻点颔首,“你想的没有错,眼前的这个人便是当年暗门之主,鬼国鬼将军唯一的后人,夜飞天。”
听到这话,我彻底惊呆了,黄泉经中未提及的人物,也是黄泉之战中最强大的两人没想到其中的一个就在我的面前,他就是暗门的首领,夜飞天吗?我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暗门之主居然会是鬼国的人,而且刚刚夜天星蛟也说了夜飞天是鬼国鬼将军唯一的后人,这个鬼将军到底又是什么人呢?
“那他与黄泉之子到底有什么关系?”我问星蛟。
星蛟摇摇头:“我自追随主人起便听说他与黄泉之子乃亦敌亦友之人,可却未曾听说他与莫黄泉到底有设么关系,只是我曾见过主人所供奉的排牌位是鬼国鬼将军的牌位。”
“鬼将军?那到底是什么人?我只听闻过鬼国将军,却未曾听过鬼将军的名头。”谁知星蛟却笑了:“你年纪轻轻听说过鬼国的这些已经很了不起了,在很早鬼国未曾覆灭之前,鬼国的强大的非人所能及,而鬼国也一直以来册封两位将军,一位是鬼将军,另一位则是将军,鬼将军与将军所管辖的区域相反,鬼将军所能守护的是天荒之地。”
“天荒之地?”我疑惑得
问了一句。
星蛟点点头:“你可曾有过骨笛唤出天空的妖魔?”
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难道是那些妖魔吗?”
星蛟不语,大概是默认了,他看着我,“鬼将军守护着的便是八荒之地,而你的骨笛不过是鬼将军之物而已,凡间妖兽在骨笛之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而那些天荒之中的妖兽才是属于鬼将军妖兽,也被称为鬼将妖兵,不过这始终是个传说,并没有知道这真正的鬼将妖兵的释放方法,主人也知道在这个玄术匮乏,玄者无生的时代,根本没有人能控制的住那些妖兵,唯独只有他造出了当时的五根骨笛,起名为梵,五骨梵音一起,便无人可挡,天下间的妖魔也要引起号令。”
“那还是人吗?”我下意识得看了夜飞天一眼。
星蛟摇摇头:“是人也非人,主人天生能力超凡,但生命却终止在黄泉之战的那一天,人既有命那必有死去的一天,所以最终主人还是会殒命。”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你主人杀死?难不成还是黄泉之子?”我看着星蛟。
他摇摇头:“不,主人阳寿已尽,临死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毕竟天命不可违。”星蛟的语气上说的十分轻巧,不过当下所做的事儿却是在逆天改命。
说话之间,棺材里的尸体发出一阵阵的闷响,如同蚕蛹之中孕育出了新的生命,“主人就快醒过来了!”星蛟的话让我心中颇有些担心,如果暗门乱世再起,那不管是这个时代以后是几十年以后,玄术界都会
再经历一次洗牌,我后撤两步看着棺材中的男人身上的咒绷带开始慢慢了裂开,一个个的咒如同吸附到了他的身体之中,我心中的恐惧感也是愈发的增加,看着面前的长生棺,我意识到不能在这么下去,对着石台上再次纵深一跃,本以为能安稳站在尸体上阻止尸体的复活,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星蛟的一句话让我彻底失去了希望。
“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吗?上天给了你能力自然也能收回你的能力,你称我们为逆天改命,但是眼下却已经变成了顺应天命,放弃吧,主人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也提前做好了准备,只要你进入这其中,那你一辈子也别想再回来!”
星蛟的话然让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所谓离开这一切的都会消失,而我也会回到当初那个时代,而我来到这个时代的唯一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复活夜飞天,我的双腿开始慢慢下陷,有一道光在指引着我,肉体留在棺椁上所形成的符咒正紧贴着棺椁中的符尸,看着眼下的环境,我的灵魂已经越发的陷落到的无法控制的地步,突然棺椁上黑光闪过,是那面黑色的旗子,当初我的正是要触碰到那面黑旗才引出了消失的星蛟,我奋力挣脱身下的光,那是风水眼旋转的位置,十二根风水柱子却已经形成了当初在阳气轨上的痕迹,我的手触碰到了黑旗,显然石台上的星蛟变了脸色“别动那面旗子!”
“我动了又如何!?”我厉喝一声,使尽浑身的力气拔出了
棺椁边缘的那面黑棋,星蛟愣住了,看着我:“你知道这面旗子是什么吗?”
我蓦然皱着眉头看着他,“这到底是什么?”、
“黑旗下镇压的是所骑虎山深渊里的恶鬼,每一只都是厉鬼,当初骑虎山并非骑虎山,而是眉山,这山的来自帝都,所有的一切都乃帝都百余年间所攒下的厉鬼,连鬼差都不愿意触碰到的东西。”我直勾勾得看着手中的旗帜,颇有些不可思议,但身体已然已经没入身下风水眼的白光之中吗,看着眼下的情景,我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暗门的夜飞天为什么要把这面旗子留在自己的棺椁之上,还没等我想明白,我的身体已经全部陷入风水眼的白光之中,镇墓兽星蛟最后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之中已然变成了冷漠,我也看不到尸体最后的结局如何,最后的白光渐渐消失,我耳边忽而有风吹过的声音,旋即又是一阵熟悉的声音:“东子,东子,你醒醒!”
我猛地睁开双眼,看到被火光照亮的甬道里两张绝美的面孔正紧张得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回来了,但是心中还是非常担心几十年的一切最后的结果到底怎么样,挣扎着站起来,看着身旁被青铜大门咬断了手臂的守墓人,不,是盗墓者心中一股怒意涌上心头,这么多年原来他没有离开反而是找到了那几个守墓人的后人,还开启了大门,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眼前这个守墓人根本不是当初的盗墓人,而真正的盗墓人根本不可能会蠢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