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在签押房点了卯,便与武松、花荣一道迈出开封府。
李继揉着太阳穴,满脸不耐,嘟囔道:“真被那沈双搅得脑仁疼,这厮比那唐僧还能絮叨。”
武松与花荣对视一眼,齐声问道:“哥哥,那唐僧是何人?”
李继摆摆手,苦笑道:“唐僧嘛,顾名思义就是唐朝的僧人,以一首‘nl闻名世界的啰嗦僧人。”
话刚说完,花荣满脸疑惑,又问道:“那‘什么 又是何意?”
李继无奈摇头:“莫要再问了,我这脑袋都要炸了。走,且去街上逛逛。”
三人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东岳庙前。李继抬头望了望,心中思忖道:“东岳庙!这供奉的应是黄飞虎和黄天化咯?”
“哎?是不是那高衙内,就在这里调戏的林冲娘子呢?”
正想着,忽听庙门口传来阵阵呼救之声。李继眼睛一亮,低声自语:“卧槽!我这开过光的小嘴果然灵验!二位兄弟,且随我上去看看。”
言罢,领着武松与花荣大步踏上台阶。刚到庙门口,便见一纨绔子弟,身着华丽锦袍,面白无须,眼神轻佻,正围着一女子肆意轻薄。
那女子生得极为俊俏,眉似翠羽,肌如羊脂,脸若桃花,发如金凤。
身旁一使女,满脸焦急,惊慌失措。周围百姓虽心中愤恨,却惧那纨绔权势,敢怒不敢言。
那纨绔满脸淫邪,伸出手就要摸那女子脸蛋,口中污言秽语:“小娘子,生得这般美貌,不如随本少爷回去,保你吃香喝辣,享尽荣华。”
女子花容失色,连连后退,怒叱道:“你这无耻之徒,光天化日竟敢如此放肆!”
使女护在女子身前,大声呼救。那纨绔却放声大笑,全然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武松眼里怎容得下沙子,瞧见这不平时,撸起袖子便要冲上前去。
李继却一把将其拉住,压低声音说道:“兄弟莫急!此刻并非出手良机。”
武松满脸狐疑地望着李继,诧异道:“哥哥!这……”
李继捂着嘴高声喊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竟敢孤身出门,怎地?家里没有男人吗?”
使女闻言如梦方醒,急忙转身跑出了东岳庙,嘴里娇声呼喊道:“娘子!奴家这边去将官人唤来。”
武松紧皱眉头问道:“哥哥,你这是何意啊?”
花荣则满脸淡定地言道:“武二哥,大哥此举定有用意,你莫要心急。”
李继扬起嘴角,心中盘算道:“眼前这剧情,定然是高衙内调戏林娘子了。我正好借此事端,教训一下那高俅,顺便将林冲与鲁智深纳入麾下……”
正当那高衙内一把抱住林娘子之际,李继转头对武松言道:“兄弟,该你出手了!”
武松连连点头,纵身冲了上去。只见武松如猛虎下山,挥起拳头直砸向那高衙内。
那高衙内哪里经得起这般暴揍,瞬间被打得鼻青脸肿,在地上翻滚着连连哀嚎。
那林娘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躲到李继身后。恰在此时,东岳庙台阶下一阵骚乱,登时冲出一位男子。
但见此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威风凛凛,来人正是那林冲。
李继微微皱眉,低声呢喃道:“好一个豹子头!端的是气势非凡。”
但见林冲身后,紧紧跟着一位手提水磨禅杖的大和尚。那和尚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貉臊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正是鲁智深。
林冲一个箭步冲上前,却见那高衙内早已被武松打得不成人形,在地上滚着连连哀嚎。
林冲顾不得许多,连忙一把抱住林娘子柔声问道:“娘子,可有受惊?”
林娘子哽咽着回道:“无,无事,多亏了身旁这位大人相助,奴家才幸免于难……”
林冲连连点头,抬眼望去,却见李继身着官服,身躯微微一震,连忙跪倒施礼:“小人林冲,拜见大人!”
李继微微一笑,连忙扶起林冲:“快快请起,举手之劳而已……”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旁的鲁智深暴叫连连,挥起手中水磨禅杖,便直冲而去,嘴里怒吼着:“洒家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贼撮鸟,竟敢当街调戏妇女!”
此时李继朗声喊道:“武松兄弟,莫要闹出人命!”武松闻言,这才收招定势,款步回到李继身侧。
那鲁智深一脚将高衙内踹出数丈,恰巧落在林冲脚下。
林冲眉头紧皱,支吾道:“衙,衙内……?”
高衙内一把抱住林冲的腿,连连哀嚎道:“林教头救我,救我……”
话音未落,却见鲁智深挥起禅杖,直取高衙内脖颈而来。
林冲高声喊道:“师兄切莫动手!!!”
鲁智深顿住身形,高声喊道:“林教头,这是为何?”
林冲一把将高衙内拉起,怒声道:“若不是看在高太尉的薄面上,今日定取你性命!还不快滚!”高衙内这才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林教头!你为何要放走,那调戏嫂嫂的直娘贼啊!”鲁智深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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