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都头,闻得李继之言,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道:“小,小人乃一介武夫,对这些法之事不甚了解。”
“不过,既然大人说像,那便肯定是像的!”
李继猛地转身,冷笑道:“都头虽对法不甚了解,但在做人方面,着实让我佩服!两头不得罪是吧?”
都头一脸尴尬,讪讪笑道:“大人,莫要拿小人说笑了……”
李继目光如电,紧紧盯着陈勾,沉声道:“陈总管,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勾脸色阴晴不定,却仍嘴硬道:“大人,这不过是巧合罢了。小民从未与那生药铺有过不当之事。”
李继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巧合!那本官且问你,你既与那生药铺无瓜葛,为何这字迹却如出一辙?”
陈勾双目陡然一亮,狡辩道:“定是有人刻意模仿我的笔迹,欲陷害于我。还望大人为我做主啊!”
李继微微颔首,拍着巴掌应道:“啊对对对……陈总管果然聪慧过人,这等牵强的理由竟也能想得出来。”
“本官这里,还有一本你们生药铺所有人员的名册,你要不要瞧瞧?”
言罢,将名册扔至陈勾跟前。只见那陈勾怔愣半晌,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继继续问道:“嗯?陈总管为何缄默不语了?难道这本名册也是假的不成?用不用本官将你们行会的行首带来确认一番?”
陈勾一脚将名册踢到一旁,傲然道:“那又如何?你莫要天真地以为,仅凭这些许证据,便能定我的罪。哼,简直是痴人说梦!”
李继脸色骤变,怒骂道:“呦,你无耻的样子,颇有乃父当年的风范!你当真以为,本官奈何不了你吗?”
陈勾仰首怒斥道:“区区一个九品县尉,竟敢治我的罪?去把县令叫来,你不配审我!”
李继一把揪住陈勾,叫骂道:“你这泼皮!爷爷再三给你机会,你却如此不识抬举。都头,将这泼皮收入牢房,大刑伺候!”
都头连忙躬身言道:“大,大人!县令明令禁止不能用刑,大人还请三思啊!”
李继怒斥道:“县令大人临走之时,是如何告知你的?”
都头支支吾吾道:“让,让我等一众衙役,听从大人您的安排。”
“那他妈还等什么呢?”李继怒而一脚将椅子踢倒。
都头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陈勾带了出去。那陈勾依旧不忿,喊道:“你这芝麻绿豆的小官,等着县令大人治你的罪吧!”
见陈勾身影逐渐消失,李继一屁股坐在椅子前,捂着脚,咧嘴骂道:“奶奶个腿儿的!疼死老子了!这老王八蛋,老子早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李继坐在椅子上高声喊道:“武松、石秀何在!”
转瞬间,两人恰似两道迅猛疾风,齐刷刷地来到堂前,拱手施礼道:“哥哥,唤小弟何事?”
李继微微蹙起眉头,揉着脚缓缓说道:“随我去街上散散心。对了,叫上青梅与金莲一同前往。”
言罢,李继强忍疼痛,一瘸一拐地朝着县衙口蹦去。
在门槛处稍坐片刻,忽闻身后传来青梅那如银铃般悦耳的柔声:“好哥哥,你的脚怎么了?是不慎崴到,还是踢到了什么物件?”
只见青梅轻提裙摆,莲步如飞般匆匆赶来。那身姿恰似春日里娇艳绽放的花朵,摇曳生姿,美不胜收。
潘金莲亦快步紧跟其后,两人来到李继身旁,蹲下身来。潘金莲刚欲伸手为他脱鞋查看。
李继急忙摆手道:“无妨,已然好多了。来到这阳谷县也有些时日了,今日带你们去街上逛逛如何?”
随即,李继站起身来,牵起两人的手向外走去,武松与石秀犹如两尊威武的守护神,紧紧跟随其后。
北宋时期的闹市,热闹非凡,人潮涌动,喧嚣之声此起彼伏。街边店铺林立,彩旗飘飘。
小贩们的吆喝声与顾客们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激昂交响曲。
街道之上,行人或身着华丽服饰,光彩照人;或身着朴素布衣,质朴无华,神态各异。
有行色匆匆的商旅,步履匆忙,似有要紧之事;有悠闲漫步的人雅士,气定神闲,怡然自得。
还有嬉笑打闹的孩童,天真烂漫,活泼可爱。路边的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几人缓缓前行,忽然被一旁飘来的香气所吸引。李继踱步上前询问:“店家,这是何种吃食啊?怎会这般香气扑鼻。”
店家满脸堆笑,恭敬地回道:“客官,此乃金银炙焦牡丹饼。此饼因外形精美,恰似一朵盛开的牡丹,故而得名。”
“饼皮酥脆,色泽金黄,焦香四溢。内馅细腻香甜,乃是用上等面粉、蜂蜜、花瓣等精心制作而成。”
李继微微点头,说道:“听你这般介绍,倒让我心生好奇。来几个,让我尝尝。”
店家连忙包好几个牡丹饼,恭敬地递给李继。李继接过牡丹饼,分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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