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李令歌望着手中的银质鎏金令牌，颇为无语。
不知道是楚龙山预感到了危险，还是这个家伙本就是两袖清风。
身上除了一枚御马监太监令牌，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一样也没有。
缓缓站起身，他只觉得浑身舒爽，现在已经到了七品至极境的临界点，只差临门一脚便可以突破了。
李令歌衣袖一挥，地上的骨架被震得灰飞烟灭。
风儿吹过，地上只剩一个人形的印记。
灵溪凑了过来，既兴奋又急切地问道。
“要追吗？”
楚枫多半还没死，她也还没玩够呢。
李令歌仔细感应了一下，刚刚那张传送卷轴的传送距离极远，现在楚枫已经都西周的境内了。
即便是现在追过去，那可不是一两日便能抵达了。
“距离太远了，先回京师，西周终归是要去一趟的，他跑不了。”
闻言，灵溪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挤进胸怀之中。
“我刚刚演得怎么样？”
见痴女剑灵一脸求表扬的样子，李令歌知道她想干什么。
余光瞥了一眼没几两重的胸脯，淡然道。
“表现不错。”
果然，接下来灵溪仰着小脸问道。
“那有没有奖励？”
压在心底十年的仇恨，今日终于得以宣泄，李令歌心中轻松了许多。
面对那张精致的小脸，李令歌破天荒地允诺道。
“想要什么奖励，随你提。”
“真的？”灵溪的一双美眸逐渐瞪大了几分，瞳孔瞬间变成了粉色心形，“什么奖励都可以？”
见她这副模样，李令歌心里都不由得有些打鼓了。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好再反悔。
“说吧，想要什么。”
灵溪略微踮起脚尖，凑到了李令歌的耳旁，轻声道。
“晚上要主人给我……洗脚。”
她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不过主仆有别，所以这个想法一直压在心底。
三年前，她第一次潜入卫王府，那一幕至今仍难以忘却。
李令歌就在院中，亲吻了云有容那满是葡萄汁的脚，甚至还为推拿按摩。
从那一刻起，她的心中便有了一个强烈的愿望。
‘我也要！’
如今，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
略顿，灵溪又补充了一句。
“还需要推拿按摩。”
李令歌：[_?]
他想很多种可能，甚至连本垒都想过了。
万万没想到，痴女剑灵竟然提出的是这么个奖励。
说到洗脚，按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王府之中，嫂嫂脚踩葡萄，事后也是——
想到这，李令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