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瓶儿的脑袋下意识缩了一下,想要保持距离感。
她虽然敬仰李令歌,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而且,她不想让沈哥哥误会。
李令歌适时地收回了手,而后递出一枚令牌。
“以后大家就是同门了,小师妹若是有什么困难尽可以去找我,持此令牌可随意进出卫王府。”
“多谢大师兄。”
江瓶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双手接过了令牌。
若是再拒绝,那就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
她虽然是江家独女,但和李令歌的身份还是比不了的。
李令歌在朝中没有实权,但好歹也是大楚的王爷。
莫说是她,就算是她的父亲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而且她可是听说,南境之所以能转危为安,全仰仗她这位大师兄。
能引雷劫降世,这该是何等的恐怖力量。
李令歌也没有过多地停留,带着秋月白转身离开了。
转过身之后,他那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了。
行出一段距离之后,他才沉声道。
“想办法,让那位江大人进入监察院的诏狱。”
秋月白唇角微微上扬。
“巧了,太子私自贩卖粮草给南越的事情,他也有参与。”
“很好,现在还不宜将太子扯出来,不过可以拿他先热热场。”
李令歌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刚刚江瓶儿的脑袋缩回去的场景,脸上浮现危险的笑容。
既然不识好歹,那他就把这位小师妹拉入深渊好了。
“对了,记得把这件事算在沈不平的头上。”
秋月白立即心领神会。
“大师兄好坏哦,我好喜欢。”
她略微转头,看向李令歌的侧脸。
“那大师兄现在可以为我深入治疗了吗?”
她凑到李令歌的耳旁,鼓起勇气开口道。
“如果可以的话,大师兄可以去剑阁为我深入治疗吗?”
李令歌眼眸闪烁,总觉得其中有诈。
不过,身为一个医生,他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师妹病得太重,看来只有打一针才行了。”
“打针?”
秋月白有些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她喜欢打针!
望着江瓶儿收下了那枚令牌,沈不平的面色阴沉得可怕。
直接夺过那枚令牌,扔到了地上。
“我看你是喜欢上李令歌了吧。”
“不,我没有。”江瓶儿望着掉落在地的令牌,“沈哥哥,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她的余光看了一眼离去的李令歌和秋月白,低声道。
“而且,二师姐和大师兄郎才女貌,沈哥哥是没有机会的。”
沈不平瞬间攥紧了拳头,男人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被女人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