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太可怕了！
想通一切的灵溪，心中只剩下对于李令歌的畏惧。
李令歌之所以没有彻底吞噬她，很可能是想利用自己去对付楚枫。
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去违抗李令歌的命令。
以自己现在微弱的灵体力量，对主人稍有忤逆立时便会灵体消散。
李令歌刚松一口气，灵溪总算是保下来了。
虽然灵体受损，但是多吸两口楚枫的真气，早晚都能补回来。
重点是，只要灵溪活着，接下的剧情便能顺利进行下去。
而且，现在他不过是九品的至极境，即便是没有遭到噬魂铃的反噬，仍然不是楚枫的对手。
虽然剧情有些波折，但影响不大，还可以继续演下去。
然而，他的脑海之中响起了灵溪的声音，语气之中透着畏惧又有一丝孤傲。
‘你、你想干嘛？’
李令歌很快察觉到了自己与灵溪之间的那种特殊联系，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什么情况？
女主成了我的……契约女仆?
为什么中止了吞噬，会在灵溪的灵体上刻下符印？
要知道，灵溪不仅是主角楚枫的随身挂件，同时也是女主之一。
这情节怎么好像在向牛头人发展？
楚枫嘴角扬起，冷声道。
“邪魔外道，终将自食恶果。”
刚刚是因为至极境引起的天道灌体，才抵挡住了他那一剑。
现在的李令歌，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李贼，拿命来！”
见楚枫再次提剑刺来，李令歌已经顾不得去思考噬魂铃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只要败在楚枫手里，这个剧情勉强也算是完成了。
李令歌立即催动噬魂铃，用尽全力抵挡那剑意十足的迎面一剑。
现在的他根本不是楚枫的对手，想要败在对方手里再容易不过了。
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嗡！
就在此时，李令歌演技爆发的异变突起。
十圣雕像猛烈震动，天地间气翻涌，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一瞬，天地为之一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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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般，死死盯着广场之中的那一袭白袍。
李令歌的头顶出现一道金色的光芒，属于他的气正在凝聚。
紧接着，一道又一道金色的字凝聚在他头顶上空。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心即理，致良知，知行合一。”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