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叶暮微微一愣。
他能看出这是空间法则气息流动，可却又感受不到半点空间法则气息。
一时间，他脸上更是闪过一抹迷茫，看着农夫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农夫倒是神色从容，轻轻笑道：
“空间就是空间，不是别的什么。”
“空间是永恒的，我们所谓的空间法则，也只是掌握了在空间之中运转的本质而已。”
“空间是……永恒的？”
叶暮目光微顿，惊愕的看着农夫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往他所感悟空间法则之时，自然而然以为空间法则乃是随着他不断运转。
可农夫这番话，反倒让他对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些许质疑。
看到叶暮眉头紧皱，农夫却是轻轻一笑，继续扫地。
空间法则一道玄妙无穷。
哪怕是他都无法彻底掌握，更不用说叶暮了。
不过以叶暮此时所掌握的空间法则，若能有所掌握，自身修为或许还真能有所长进。
而叶暮此刻却有些明白为何自身不能在空间法则一道有所进步的。
他当即运转周身空间法则气息。
空间未曾有半分变化，反倒他周身渐渐法则愈发浓郁了起来。
这让叶暮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喃喃道：
“果
然！”
虽说他早就知道农夫指点他必然不可能有问题。
可当他真的感受到空间法则的变化，还是忍不住心惊。
他转身进入房间，盘坐在地，拿出数枚星砂摆放在身前。
此次他必然要突破人尊境，掌握空间法则！
叶暮目光烁烁，当即开始运转周身气息吸收阵阵法则。
与此同时。
白玄院一处。
数名武者汇聚于此地，眉头微皱道：
“你们可曾经见过那叶暮？”
“没有！自打进入白玄院，就没见过叶暮在何处！”
“我也没见过，我听说当时叶暮似乎被一位强者选做徒弟……”
道道议论声响起，却见上首之人冷笑，淡淡道：
“强者？还能比我天云神宫强不成？”
“好了！既然都没见过，那也就不用找了！”
“再有一年便是白玄院考核，这叶暮不过灵圣境，到时候必须出来参加，到时就是我等机会！”
“不管怎么样，叶暮身上的东西必须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