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现在哪里？”
“我不清楚他的事。姜礼握住了五百件古董咱们不能放过他。”
“我不知道姜礼有多少件古董。当时就地分赃。还有十二个人是大土匪分走了古董。他们一枪没开。我们六个徒弟一人分了三件。我师父分了多少件古董我们不清楚。”
“十二个人是谁？”
“我是个小徒弟没资格知道他们是谁。我知道姜树人被土匪头子付东赫骗住抢了古董。”
刘赫在来了兴趣，叫爸爸说详细。
“付东赫告诉姜树人挖古墓那伙人是土匪。意思是土匪抢土匪顺理成章。事成后过了一个月突然来了几百号警察包围了村子。姜家男人拼命反抗都死了。我们六个徒弟事后反应过来了是付东赫举报了姜家人是抢匪。付东赫的意思是姜家人死了古董案子结束了。当年草原边界有军队十二万人在打仗。付东赫害怕军队来搜查古董。”
“我听说付东赫早战死了。”
“他受了重伤一个和尚救活他。大家保密了他是因为鬼子主要杀他。”
“王大鱼塘是不是王猛虎卖了古董？”
刘贵点了头：“他最能打最机灵师父喜欢他。马永快关照他。他的古董是马占粮帮他卖的。”
“李有喜是怎么死的。”
“李有喜抓了马永快逼着马永快交代姜树人的罪行。马永快没交代被枪毙了。实际上是富流指挥李有喜谋杀姜树人。他们仇恨从杨虎堂开始一直到杨虎堂散伙。他杀了他的亲人，他也杀了他的亲人。”
“杨虎堂是什么？”
“红西县镖局是衙门生意。姜树人武功高强在衙门当差，得到衙门老爷器重带他入了杨虎堂。马永快当年是衙门师爷是个大善人。他的姨娘是杜大亮的娘亲。他混上了九元镇长一直是姜树人的保护伞。富流想除掉姜树人先要除掉马永快。”
“马永快为啥不交出姜树人？”
“我师父那一代人活的是情义。李有喜一家人是被姜家人和王猛虎杀了。当年县里只有他们会硬气功。”
刘贵看见三个儿子来了。他叮嘱四儿子挖东西要看清周围。绝对不能在九元镇卖古董。
三个哥哥得知赵明媚逼着刘大海交出婚房。三个哥哥借给刘赫在三万块钱的条件是帮助他们孩子安排正式工作。
刘赫在开车出了村子路过路边一棵歪脖子树。他停下车来了树下解开裤子撒尿观察周围没有人。他发现地面冻的邦邦硬。他车上没有趁手工具。
他开车回来镇外路口被警察设置关卡逼停。警察说抓逃犯。警察从他车上搜出三万元现金。他如实说了回老家找三个哥哥借钱帮儿子买婚房。警察放他离开。
他回家问儿子今天有没有逃犯？儿子没收到消息。他感觉那伙警察是冲他来的。他把家里五万元积蓄和借来的三万元交给儿子应急。
刘大海倾吐心声想离婚赵家人瞧不起他。爸妈劝住他再忍忍看。爸妈了解赵大杠是正派人。
刘大海开车回来镇警察局后面的四合院。他和赵明媚住在这里。他交给赵明媚八万块钱换来赵明媚骂他一家人穷鬼。他装聋作哑极力克制怒火。
赵明媚憋了一肚子火气拿他出气。赵明媚说这一下豁出去一百万元还不够。他被一百万元吓坏了。他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明媚说了姜红中的亲姑姑是贾黎明的大儿媳莫妮卡。
刘大海看她样子不知道需要多少钱摆平这事。刘大海夺回八万块钱下定决心离婚。
赵明梅第二次离婚精神受了刺激大病一场，惹怒了杨丽娥报复刘大海下岗失业。
刘赫在安排儿子、侄儿侄女在煤矿工作了第七个月煤矿卖给了高跃跃。七百号工人从正式工变成临时工。武学科担任副矿长。刘赫在以为武学科会关照好他。而他等来了辞退通知。他的孩子们也被辞退了。煤矿决定收回矿工住房。逼着刘赫在大雨夜从歪脖子树下抛出一件古董是个花瓶。他知道古董值钱，但不知道具体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