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当然想你了。更何况,这进程当中能跟我过招的大概也就是你了。等哪天有了功夫,咱们哥俩一块儿壁画比划。”
李恪应该是李世民这一对儿子当初武功最好的一个。
他平时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并且还有一段走江湖的经历。可以说比一般的人更加豪爽,更接近李钲。
可是李钲总觉得袁守城的那句话在耳边萦绕:“第一个过来的人就是最值得怀疑的人。”
李恪……不至于吧,李钲心想。
他和李恪两个人经历过很多事情,也算是有一定的交情。
之所以不说交情有多深厚,那是因为李钲被爱的发现自己还是不由自主的怀疑了李恪。
“走吧,咱们进去让你看看我的新家。”
来到王府的正厅当中,李钲和李恪刚刚坐下,便有丫鬟上来给他们两个摆上了茶。
李恪坐在这里还真有些不习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圈椅,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这高楼广厦。
“坐吧,喝茶,现在这个地方是我家。”李钲拿起旁边的茶碗,轻轻的刮了刮,并且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他喝完了就后悔了。
为什么呢?因为官场上是有规矩的,叫做端茶送客,要是听着对方说话不像话了,就直接端起茶来请对方喝茶。
那么这个人喝完茶之后,你只要不给他蓄水,他自己就知道该走了。
现在李钲可好自己倒是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这几个意思?
可是看看李恪好像没有感觉什么异常的,他自己倒是笑了。
“大哥你笑什么?”李恪问道。
“我是在笑我自己,是不是兄弟都得走远了?我听说这官场上的规矩是端茶送客,你看看我一坐下之后,反而自己倒把茶水端起来喝了。”
李钲无奈的将茶碗往旁边一放。
李恪也是哈哈大笑。
“没事没事,我知道大哥至少在江湖游走,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我们这帮人其实也不是特别讲这个规矩啦。咱们而是随便一点,现在在家里是这样,以后再兵部也是这样。”
“等等,兵部?你也在兵部兼差?”李钲问道。
“什么叫做兵部兼差啊?我现在可是正经的兵部侍郎,咱们两个人正好是同僚呢。”李恪笑道。
皇子别管在什么地方当差全都是同知,也就是皇子一般情况下所说兼差也只不过就是同知而已。
比如说有些房子很小就被封为某一个大州的刺史了,其实也就是挂个虚衔领这么一份俸禄而已。眼前的李恪被封为吴王身上就有一个荆州刺史的虚衔。
李钲现在的也只不过是一个虚衔而已。
不过只有他在这里,这就意味着递给兵部的件都得分为三份。
除非,有重大分歧,不然李钲和李恪两个人还得听兵部尚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兵部尚是谁了。”李钲说道。
“这个人也是老熟人,你知道太宗朝有两个名人,一个是房玄龄,一个是杜如晦吧?”
“不是都死了吗?”李钲问道。
“哎呀,我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死了。现在的兵部尚是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他跟咱们还算有亲戚是当朝驸马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