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惊得睁大了眼睛,问:“师傅什么时候绑架了我、欺负了我呢?从来没有的事情!”
小颦听了月容的回答,感到非常意外,难道月容把我当成了定简灵的间谍吗?
小颦尽量显得温柔一些,说:“月容妹妹,不要害怕,虽然这里是定简灵这个**贼的地盘,可是我们有办法逃离这里的,请告诉我实话,他是怎么把你弄到楙山来的,又是怎么欺负你的。”
月容听了,对小颦立即产生了厌恶情绪,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在胡说什么?你来到楙山就是为了诋毁我的师傅,离间我们师徒关系的吗?我想起来,你曾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师傅‘**贼’,你太可耻了!”
小颦本以为自己是在帮助月容,却遭到了月容辱骂,思想一下子拐不过弯来。
小颦倒退两步,问:“月容,你怎么可以这样骂我呢?我可是实心实意地在帮助你啊!”
月容喊道:“我明白了,你是个细作,你凭借你的姿色接近我师傅,打入楙山内部,就是为了害我师傅,没门!”
小颦大声说:“难道我弄错了吗?请问月容姑娘,刚才在楙山侯居室内,我,还有擒虎大管家等,都看到了,你被定简灵抱在怀中欺负,你又哭又叫的,难道这不是真的吗?”
月容说:“你这个细作,真是见缝插针,动作来得真够快的啊!你以为我被师傅欺负了,因此,立刻来拉拢我,共同对付我师傅,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小颦不理解地问:“那么,你在定简灵的怀中又哭又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月容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细作呢?我只能告诉你,楙山是圣洁的地方,是修仙的地方,我的师傅定简灵是我心中的月亮神使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污蔑他,诋毁他,就是我月容的仇人!”
月容说罢,立刻摆好了与小颦决斗的姿势。
小颦的脑子里一片茫然。她想,一定是我自己弄错了,冤枉了定简灵,可是,定简灵为什么不解释呢?我、擒虎等人亲眼所见,难道有错吗?
小颦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如果不是定简灵在欺负月容,那么月容为什么又哭又叫的呢?
小颦问:“月容,我想,可能是误会了,然而,我亲眼看到你在定简灵的怀中又哭又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如果是你愿意和他那个,你为什么又哭又闹呢?”
月容听了,又羞又气。
月容羞的是,她做梦都想躺在师傅定简灵的怀里,可是师傅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平时从不用暧昧的眼神瞧她一眼。这次,因为她太过激动又受到了刺激昏过去了,才得到了师傅的施救,躺在了师傅的怀里。这是一件令她多么幸福、多么害羞的事情啊!
月容气的是,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却抓住了这个机会,辱骂师傅,污蔑师傅,诋毁师傅,陷害师傅……
月容瞧着小颦貌若天仙的脸感到恶心极了、厌恶极了。
月容叫道:“你这个貌若桃花,心似毒蝎的坏女人,你想害我师傅,我先跟你拼了!”
月容说罢,抬起双掌攻击小颦。小颦的武功远在月容之上,迅速躲开了。
现在,小颦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由刚才对定简灵的恨,变得十分茫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错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冤枉定简灵的。
月容的一次攻击没有击中小颦,却打在了屋子的墙壁上,将整个屋子打得颤抖起来,立刻惊动了左邻右舍。
月容和五姑是住在虚静令庙内的,平时虚静令庙内除了月容、五姑,还有庙一、庙二、庙三和庙四。
五姑、庙一、庙二、庙三和庙四听到月容屋子里动静很大,像是在打斗,认为有重大敌情出现,立即来到月容屋子里察看。
他们发现是月容和小颦在屋子里动起手来,立即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