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丙魏颗说:“主上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当人看,心胸狭窄,毫无容人之量,只会信口开河糊弄我们,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猪狗,不,连猪狗都不如,这可是他说的,跟着这样的主子,能落下什么好下场?散了,都散了!”
虎壬米睿说:“主上太可怜了,去楚王宫中赴了个寿宴,回来竟然穿着仆人的衣服,体无完肤。主上在楚王宫中无法撒气,回来在我们身上撒撒气,还不可以吗?”
虎庚都巡听了米睿的话,立即说:“虎壬,你是没有让主上打你一百军棍,是吗?就你那武功,打你一百军棍试一试,这分明是要了我等的性命啊,他在楚王宫中受了气,丢了人,能怨我等吗?!”
虎癸米仁说:“既然我们在这里感觉不行,那就各走各的路,为什么这样迁就呢?”
埃里和宗爷一样,也认识到一等虎字辈开始哗变了,连忙面对一等虎字辈跪下,一连给一等虎字辈磕了三个响头。
宗爷看到埃里在无声地求一等虎字辈,也放开子非,转身给一等虎字辈磕头又作揖。
瑞口对子非的行为也感到十分生气,然而,现在,他要以大局为重。
瑞口认为,自己必定是谋士,和一等虎字辈不同,一等虎字辈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解决问题都是靠武力,而他们谋士解决问题要靠嘴巴,靠谋略。
瑞口向大家拱了拱手,拉长声音说:“各位——同僚!且莫激动——,听在下说——几句肺腑之言——”
埃里立即说:“瑞口先生,大家都很激动,你怎么能说莫激动呢?你慢条斯理的干什么?有话快说!”
瑞口瞪了埃里一眼,说:“在下正想说,埃里先生插话却耽误了在下说话,还嫌弃在下说话慢,真是岂有此理!”
埃里说:“瑞口先生,你到底想说还是不想说?”
瑞口说:“在下当然想说!”
平时,埃里和瑞口就爱斗嘴,而阿狸总是在他们中间搞中和,这次也不例外。
阿狸说:“二位先生,莫抬扛,以在下愚见,你们二位说的都有道理。事情紧急,因此,应快些说,埃里先生是对的;而大家太激动不利于解决问题,瑞口先生说莫激动也是对的。”
现在,子非扑倒在地只顾自己嚎啕,仿佛是一个打不过其他孩子受了委屈,而又出不了气的小顽童。
现在,宗爷大管家的派头不见了踪影,一边给一等虎字辈磕头,一边说:“子非集团的一等虎字辈们,你们且耐心听瑞口先生把话说完,之后,宗爷我还有掏心窝子的话要对大家说。”
米睿大声说:“大家都别吵了,听瑞口先生说。”
瑞口说:“各位,在下刚才和你们一样有同感,然而,现在,你们看一看我们的主上,他还是平时那个英明神武,思维敏捷,鼓励我等干一番大事业的主上吗?他这是在楚王宫里受了天大的委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一等虎字辈听了,慢慢地停止了吵嚷。
瑞口说:“当然,主上在楚王宫中受了委屈,回来拿他的手足出气,这是不对的,这是一种自残行为,是十分不可取的!”
一等虎字辈听了,激动的情绪稍缓,也没有人说话了。
瑞口抬高声音说:“主上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那么,谁错了呢?当然是让我们主上受侮辱的人错了!因此,正确的做法是,第一,我们要安抚我们的主上,第二,我们要找欺负我们主上的人报仇!”
韦占立刻吼道:“为我们的主上报仇!为我们的主上雪恨!”
米睿跟着喊:“要报仇!要雪恨!”
宗爷和埃里趁机双手指天,高声喊道:“要报仇!要雪恨!”
宗爷和埃里这么一喊,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王霸议事厅”里所有人,包括虎三等护卫和站在子非宝座身后的所有男女仆人,共一百多人,全都振臂高呼:“要报仇,要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