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六听到宗爷让打虎坤,心中迟疑,略有停顿,然而,当他看到没有人阻止时,只得令打手开打。
两名打手轮流打虎坤,每人打了虎坤五军棍,幸亏虎坤略运动夫护体,才使得没有被打伤。
运功护体防打也是个技术活,如果运的功大了些,明显会被别人发现,如果运的功太小了,则起不到护体的作用。虎坤三德子的护体功运得恰到好处。
然而,尽管如此,虎坤三德子年轻气盛,血脉偾张,差一点飞身杀了这两个敢打他的打手。
虎坤三德子为了不暴露,师傅让他卧底的大事情,强忍住了这次侮辱,然而,他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怒火,满脸是对宗爷、子非、虎六和两个打手的怒气。
两名打手打罢虎坤三德子和虎六回到了子非身后。
宗爷老奸巨猾,他这是变相给子非主子出气啊,也怪虎坤三德子脸上两次出现了得意之色让宗爷生气。如果,虎坤三德子第三次脸上出现得意之色,那么,宗爷一定会怀疑他是奸细了。
现在,虎坤的愤怒代替了得意之色。宗爷再看虎坤,发现虎坤满脸怒气,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得意之色。
宗爷想,三德子,小子哎,太年轻了,怎么敢看子非主上的笑话?给你点颜色是在教育你、保护你啊,你小子可明白?
宗爷看到虎坤仍然单膝跪着,昂首挺胸,于是对虎坤高声说:“三德子,你知罪了吗?”
虎坤极不情愿地回答:“知道了!”
宗爷厉声说:“虎坤平身,回到座位上去!”
子非看到打了虎坤,立刻把心中的愤气迁到了一等虎字辈和几个谋士身上。
子非叫道:“寡人养你们这群猪有何用处?!寡人在寿宴上受侮辱,而你们却在寡人的府中玩女人、睡大觉、吃香喝辣、花天酒地,这样公平吗?!”
子非说这话简直是无理取闹,然而,他是主子,因此,一等虎字辈和主要谋士都没有吭声。
宗爷高声说:“主上,您在楚王宫中子反寿宴上受侮辱,这是我等的罪过!请主上稍微息怒,简单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子非叫道:“可恶!可恨!”
沉寂,现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一不小心就会落得个如虎坤一样的结果,轻则打十军棍,重则被当场砍头,子非可是个是非不分的毒魔!
“痒……痒”。
这是现场出现的唯一声音,是虎乙必纠发出的痛苦声音。
昨晚,必纠刺杀楚子没有得手,却遭到了报应,得了瘙痒症,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瘙痒得生不如死。
可以说,从昨晚到现在,必纠早想死了,可是,他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必纠现在多么希望有人杀了他,帮助他解除痛苦啊!
人不畏死,就不怕以死惧之,就会无所忌惮。必纠在众人都不敢出声的情况下,一直在有气无力地说“痒……”。
“瞧瞧虎乙,你们这群猪,就知道寡人在寿宴上遭了什么样的罪?!”子非几乎声泪俱下地说。
宗爷听到子非的悲腔,又看到子非的哭容,立即声泪俱下地高声叫:“小人该死,让主上您,受到了如此大罪,此皆我等之过啊!请主上明示,楚子那个该死的老东西,他是怎么欺负主上的!”
子非愤怒地说:“天杀的楚子,他,他……在寿宴之上让寡人得了如虎乙一般的瘙痒症啊!”
宗爷听了,立即明白了一大半,原来,在寿宴之上,子非着了楚子活神仙的道儿。
立索问:“主上,是楚子主动毒害主上您的吗?还是别人唆使楚子对主上您下了毒手?”
子非叫道:“杀不死的楚子啊!虎乙昨晚说的刺杀楚子的事情全是真的,虎乙先是砍了楚子的头,后又用剑挑碎了楚子的胸膛,然而,那楚子不死,反而让肮脏的污血溅到了虎乙身上,才使得虎乙得了瘙痒症,不知羞耻,生不如死啊!”
立索问:“难道楚子的污血也溅到了主上您的身上吗?”
子非叫道:“寡人没有完全听信虎乙说的话,在楚王宫中,刽子手砍过楚子的头,楚子还没有死的情况下,亲手用刽子手的剑挑碎了楚子的胸膛,才使得楚子的污血溅到了寡人的身上,造成了和虎乙一样的瘙痒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