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过天晴,虽说早上的寒风凉嗖嗖的。莫欣瑶依偎在吴天的怀里,却感到无比的温暖。吴天摸着她那娇羞的小脸蛋,给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才短短的几天,大美女就黏上了自己,吴天哄了老半天才把她哄好,美女这才坐上车,挥手跟吴天告别。
吴天不舍地目视着小车离去,心情低落正要转身回去。
;#3;师公,你真厉害!″这声音让吴天回头,正是孙归透这小子站在面前,傻笑着,眼里满是崇拜。
吴天不好气地说道:“龟兔儿,你咋不在家思过?大清早跑来干啥?”
孙归透嘿嘿一笑:“我师父大清早就出门了,我偷溜出来找您。”吴天一听,对这师徒俩好奇起来。
两人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聊起来。吴天问:“龟兔子,你找我想干啥?″孙归透也不反感吴天这么叫,笑嘻嘻说:“师公,我来找您医治脸伤,求您帮我找个老婆。”
吴天瞅了他一眼,觉得这小子还挺逗。笑着说:“明天就能给你治脸伤,帮你找老婆也不难,就不知你咋感谢我?”
孙归透一听,大喜过望:“师公,我肯定会感谢您,我帮您把我师父追到手,给您做小咋样?”
吴天一听,差点笑岔气。心想这小子真是愣头青。故意扳着脸说:“师公叫着不好听,以后叫我姐夫。等我把你师父追到手,不是做小,别乱说。”
孙归透见吴天表情严肃,小声地说:“我保证不乱说,可让我叫您姐夫,那不就得叫师父姐姐?我可不敢,让我师父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吴天嘿嘿一笑,说道:“咱仨人在一起,你叫我姐夫,你和你师父一起,还叫她师父,懂不?她敢打你,我教训她。”
这愣头青似懂非懂点点头:“姐夫,我知道了。”
吴天话锋一转,问道:“你师父今年多大?脾气如何?你们此番为何事?”
孙归透小声回答:“姐夫,我师父今年32岁,模样美极了,只是还没谈过恋爱。这脾气可不太好,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还爱揪我耳朵,真该给她找个男人管管。”
吴天一听,心里乐啦,这不跟自己的师娘一样嘛,要是能把她追到手,说不定也能让她变得乖乖的像头小绵羊。
孙归透接着说道:“姐夫,我和师父这次出门,是为了查访本门十八年前的一桩惊天大案。当年帮里出现了几个大逆不道,罪恶滔天的家伙,他们参与了一家平民的灭门惨案,据说被杀的是吴家,被杀的还有一个孕妇。现在吴家好像只剩一个少爷在省城出现。这些事都成了传说,我也不太懂。您要是感兴趣,最好去问我师父。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讲的,自那事一出,逍遥派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这成了一个秘密。″
吴天一听,心里猛地一惊,从时间推断,加上自己母亲遇害,感觉这事跟自己有关。可他不敢大意,稍微沉思片刻说道:“这事我不会乱说,不知你们查到了什么?你们找吴家少爷干啥?”
这愣头青见吴天发问,啥都不顾地一股脑说道:“当年掌门爷爷被这事气得吐血,临终前跟孙女,也就是我师父交代,如果吴家还有后人,一定要找到并保护好,查出凶手,帮人家报仇血恨,好洗清咱门派的耻辱。可师父查了十多年,凶手和吴家后人的消息一点都没查到。”
吴天大概听明白了些,笑着说:“你赶紧回去吧,别让你师父知道,不然又要罚你。明天上午只管来治脸伤,今天咱俩说的这些,可千万别跟你师父讲。”
孙归透一听,乐呵着说:“好嘞,姐夫,我都听你的。”说完起身,欢天喜地地蹦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