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嫣知道段芊芊功力有限,这才冒险使出斗转星移,成功将段智兴打伤。若是她功力深厚的话,自己将会反受其害。
慕容彦嫣知道两人正在召唤同伙,立即挥舞长剑猛攻猛打,企图将他们立斩剑下,报仇雪恨。
段智兴和段芊芊迫不得已,只得施展凌波微步,飘来飞去,不断躲闪,致使慕容彦嫣招招落空,气得浑身难受。
她知道时间紧迫,马上施展斗转星移身法,不断追击,使兄妹两人的优势顿失,从而陷入了危险境地。
正在两人命悬一线之时,忽然一声厉啸,由远而近传来。转眼一条身影落入院中,伸指夹住慕容彦嫣的长剑,紧接一掌横切在她的手上,长剑当啷一声落地,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慕容彦嫣疼痛难忍,急忙飞身后掠,惊恐不安,诧异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帮助他们?”
“我是他们的爷爷段誉,你是何人?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孙子和孙女啊?”
“啊,你就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大理段誉?实话告诉你,我是慕容复之女——慕容彦嫣。”
“哦,你是慕容复之女?那你娘是谁?”段誉感到十分意外,急切问道。
“我娘是阿碧。当年你把我父亲打成重伤,是我娘一直在照顾他,直到去世。段誉,你我仇深如海,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为父报仇雪恨。”
“你杀我报仇我不怪你。可是你知道嘛,当年你父亲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私欲杀害了很多人,所以我这才出手打伤他,并非故意所为。”
“我不管,我父亲死了之后,我们母女孤苦伶仃,受尽苦难,这笔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
慕容彦嫣大喊大叫,虽然明知不敌,但是仍然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举掌向他当胸击到。
段誉不愿增加新的仇恨,只得举掌震退慕容彦嫣,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慕容彦嫣报仇心切,全然不顾,发疯似地猛攻猛打,令段誉大皱眉头,不知如何化解这段仇怨。
忽然院中走进三人,正是段誉之妻木婉清、王语嫣、钟灵,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诧异问道:“哎,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打起来?”
段智兴和段芊芊立即走上前去,急切说道:“奶奶,你们怎么才来啊?我们差一点被人杀了。”
“啊,为什么会这样?”三人大吃一惊,感到不可思议。
木婉清脾气急躁,大声问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要杀害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慕容彦嫣正好被段誉逼退,大声说道:“我是慕容复和阿碧之女慕容彦嫣,与段誉仇深似海,难道我不该杀了他们吗?”
“啊,你是慕容复和阿碧之女?我是你的表姑王语嫣啊。”
“我没有你这样的表姑,都是因为你移情别恋,段誉才将我父亲打成重伤,生不如死,十分凄惨。”慕容彦嫣非常激动,大喊大叫。
王语嫣感到十分伤心和冤枉,马上解释:“彦嫣,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父亲为了复国大业,不择手段,害人害己,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慕容彦嫣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不由声嘶力竭,大声喊道:“我不管这些,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为父报仇雪恨。乔道长、西门虹,难道你们忍心看着我被人欺负吗?”
“我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乔道清和西门虹尽管都与段誉没有仇怨,但却是一丘之貉,利益攸关,立即联手攻击段誉;西门子扑向了段智兴。
几乎同时,慕容彦嫣、萧瑶媚、梁慧、四大护法,则将木婉清、王语嫣、钟灵、段芊芊包围起来,双方展开了一场大混战。
乔道清手握锟铻铁古剑,展开剑法快速攻击。同时,西门虹右手长剑,左手烈焰掌,猛攻猛打。
段誉见西门虹左手发黑,知道是毒掌,不敢让他靠身,防止受到伤害。立刻展开凌波微步,使用六脉神剑不断阻止两人的疯狂进攻,以免多造杀孽,而徒增仇怨。
“奶奶,您别怕。”段芊芊十分紧张,手持宝剑保护着王语嫣,不让她受到伤害。
木婉清和钟灵多年未与人动武了,没想到来到大宋之后,竟然遭到这么多人的围攻,不由怒火中烧,迅速展开剑法和刀法,再显当年的巾帼风范。
两人功力深厚,剑法刀法凌厉,几十年的武功修为非同凡响,死死挡住她们的猛烈进攻。
正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忽然三声厉啸由远而近传来,转眼飘身落进三人,正是东海派的司徒鲲鹏、慕容明珠和宇东海。
“咦,怎么这么多人在此打斗?”慕容明珠十分惊奇。突然看到段誉不断使用凌波微步和六脉神剑与乔道清和西门虹激战,更是又惊又奇,大声喊道:“都停下,我有话要说。”
乔道清他们十分紧张,都不敢得罪三人,立即停止了打斗,后退几步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慕容明珠没有理睬乔道清他们,直接走向前去上下打量着段誉,惊奇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六脉神剑?难道你是大理段氏?”“不错,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大理段誉。你是何人?难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天哪,你是段誉?”“正是,如假包换。”
“实不相瞒,我是慕容博之女,慕容复之妹——慕容明珠。好啊段誉,想不到这么多年了,终于让我碰到了你,我要为大哥报仇雪恨。”
“天哪,原来她是慕容复之妹。”大家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姑姑,我是慕容复之女——慕容彦嫣。老天有眼啊,终于让我找到您了。”慕容彦嫣马上走上前去,抱着她放声大哭。
慕容明珠感到十分意外,关切问道:“彦嫣,你是我的侄女?那你娘是谁啊?”
“禀姑姑,我娘是阿碧。我爹被段誉打成重伤之后,生活不能自理,都是我娘一直在默默无闻、任劳任怨地在照顾他,直到我爹去世之后,她才带着我们兄妹二人搬到碧云阁定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