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这里,就是因为阎惜杨心软,心疼那些孩子,担心那些孩子无家可归,将来受人欺辱。
别说现在阎惜杨肚子里的孩子爹就在眼前,墨阳把他当一坨屎,那他就是一坨屎,其他什么身份他都没有。
墨阳现在一点都不介意阎惜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们家男人就爱干这种二脸事,怎么了。
他娄墨阳容得下。
还想什么多了解一下阎惜杨?墨阳倒是想让脱脱孤离多了解一下他的实力。
还说什么他是不是接受阎惜杨肚子里的孩子了。
什么?这孩子和你有关系吗?你是不是失忆了?
娄墨阳在琢磨着,给脱脱孤离疗伤的时候,要不要‘不小心’的让他失忆一下更合适?
想安心去死?将来阎惜杨对他有芥蒂怎么办?谁来负责?
娄墨阳二话不说,就点了脱脱孤离的穴道,动手给脱脱孤离疗伤前警告他,以后再也不能接近阎惜杨,从此从她眼前消失。
给脱脱孤离疗伤后,不要谁说,墨阳自然是会带着阎惜杨回陌上的!
这个变态的国家,他待时间久了不舒服。
鬼知道乌夜啼那个冒失鬼会突然过来擅闯啊!
不知道治病疗伤的时候最忌讳被人打扰?走火入魔找谁说理?
门外,阎惜杨担心着屋里墨阳的情况,屋里给脱脱孤离疗伤的娄墨阳担忧着外面阎惜杨。
阎惜杨刚才不知道墨阳在屋里给脱脱孤离疗伤,她是感觉到了墨阳出手才知道,否则的话,她会提前阻止乌夜啼进去的。
这样,墨阳就不会分神硬扛,乌夜啼就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受伤。
屋里墨阳给脱脱孤离疗着伤,担心着外面的人会找阎惜杨的麻烦。
这里不是陌上,身边没有自己人。
他对着门外出手那一刻,感觉到了对方内力不俗,如果不是防不胜防,对方不会那样容易轻易被击倒。
心口一揪,墨阳剑眉紧蹙,集中精神,薄唇紧抿。
明明不需要浪费时间的事儿,因为分了下心,效率大打折扣。
墨阳有些着急烦躁,阎惜杨一个人在外面,她还怀着身孕,墨阳有些浑身发烫。
门外阎惜杨挡在门口,乌夜啼将哑巴放到了地上,盘腿坐地,自行疗伤。
刚才不是阎惜杨对手,被乌夜啼揭短飞走的冷面男回来,看见眼前情景,蹲到了自行疗伤的乌夜啼身旁,“连你都不是这女人的对手,我就放心了。”
瞬间重拾信心,冷面男哼着小曲儿,又飞走了。
阎惜杨心口突然一滞,莫名其妙慌乱起来。
乌夜啼抬起眼皮子看了眼阎惜杨,口气不善问着阎惜杨,“又怎么了?”
乌夜啼实在是不喜欢阎惜杨什么都不说的态度,他要一句一句问,最后才知道,哦,原来是里面在进行疗伤。
亏得他脾气好,受得了这个女人,换成别人,她早被打死了。
乌夜啼这样宽慰着自己,丝毫都没有去考虑一下,阎惜杨人家毫发无伤,而他,已经口吐三次鲜血,内力?更不知道被伤了几层。
心里慌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阎惜杨扭头看向屋里,却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