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惜杨以为的被困被囚禁女人和老人,此时此刻正对她动刀弄血,残忍相待。
内有噬魂散,外有牛筋绳,阎惜杨先是失去意识,后是被绑被捆,再到现在的,求救无门,自救无能。
刀尖划破她肚皮的那一刻,阎惜杨痛醒了过来。
肚子里什么东西被取出来的时候,阎惜杨是清醒着的。
纵使这样,她依然动弹不得。
“要不要连她一起做了。”
脸上面容不展,似乎是被火烧过的女人问着旁边的老人。
旁边老人给阎惜杨缝着肚皮,边闲适道,“用不着,老祖宗说了,把这女人丢给摄政王,让他知道知道,想改朝换代,还要问问老祖宗答应不答应。”
“那这个女人……”
面容不展的女人死死盯着阎惜杨令人眼红的脸,五指狠狠握紧。
老人知道她的心思,叹息道,“这女娃娃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还好心来救我们呢,你忘了?放她走吧,反正她这辈子不能再生孩子了。”
耳边的一字一句钻到阎惜杨的耳朵里,她意识到了,她现在,似乎是被强制性堕了胎,还是被人豁开了肚皮取出的已经有了模糊小人形的孩子。
“不行,她的命我可以不要,但是这张脸,我要毁了!”
伴随着身上的锥心刺骨之痛,还有女人越来越低的说话声,阎惜杨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其实不是她身旁的女人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而是她的感知越来越模糊,才导致的幻觉。
在阎惜杨和乌夜啼与蝶双飞碰面的地方,乌夜啼单膝跪地,气息微弱,抬眼力不从心的看着眼前越来越精神的蝶双飞。
这老巫婆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越玩儿越大,招式越来越狠辣,乌夜啼身上,现在已经没有几个完整的地方。
自打遇见了阎惜杨之后,乌夜啼越来越发觉,自己的武功简直就是狗屁,不够拿出来丢人现眼的。
他现在真的好希望自己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也省得现在这样丢人,别到头来,小命儿都得丢这里。
也不知道阎惜杨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是死是活,他可不希望那个女人死掉。
气弱游离的间隙,耳边传来马蹄声。
乌夜啼有点想死,这些马蹄声,明显就不是他们西王朝的马匹能发出的震天响。
得,丢人要丢出西王朝了。
带兵打仗,就算战败,乌夜啼都没这样狼狈过。
娄墨阳越过乌夜啼和蝶双飞头顶的时候,一瞬都未停息,没有看见阎惜杨,他直接去了先前阎惜杨说过的地方。
烛火摇曳的屋子里,老人木盆里洗着血手,已经给阎惜杨缝好了肚皮。
“你自己倒霉,被火烧了脸,你男人不要你,你就看到漂亮女人就来气,呵呵,这毛病可要不得。”
脸上被火烧过的女人手拿毒针,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一步步朝阎惜杨靠近,没有去理会老人的话语。
“我是割了鼻子好,还是把嘴巴给她缝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