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溪接过旨后,起先跪着的几人也都站起身来,几人在房间里落座,随便聊了几句,安晨就带着沈宴秋一行人去看他们留宿的房间了,安锦溪和徐恩泽一起去了院子里散步,“哥,在宴城学到什么真东西没有?”安锦溪用贱贱的语气问他,徐恩泽叹息了一声,说道:“外界都知道我没有练过,所以我只能从最简单的开始了。”安锦溪听到他的话,有些好奇他是怎么通过初试的。“哥,那你是用什么方法通过初试的,你们初试不是要根据武力值进吗?”徐恩泽看着她:“我打不了,我还跑不了吗,反正就过了。”听到他这么说,安锦溪“哈哈”的笑出了声,真是委屈她这哥哥了呀!“走吧,后院的菊花开了,带你去看看。”两人一起去到了后院。后院种了一大堆的菊花,现在正是花开的时候,刚进后院,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吹进了徐恩泽的鼻子,口腔中。他不禁赞叹了一句:“好漂亮,花开并不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见他这么有兴致,安锦溪也接了一句:“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比起徐恩泽的诗句,她的带了一种杀气。“哥,怎么样,我这诗句接的不错吧。”徐恩泽很宠溺的回答道:“不愧是我妹妹,接的好。”
江牛和孟迢迢被安排在了一间屋子里,此时的江牛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娘子。见娘子不看他,他撒娇道:“娘子,别忙乎了,你怎么不看看你夫君我呢。”孟迢迢正在一边绣荷包,被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一撒娇,一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过,她也是起身走到他旁边坐下,然后和他对视住,“怎么?现在夫君满意了。”她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一双眼睛又纯又干净。这么一下突然盯着他,他突然有些招架不住。“娘子,你突然这么盯着我,我还有些不习惯。”突然,江牛又往他这靠近了一下,两人这下离得很近,很近,孟迢迢突然的脸红了,把头扭向后面,然后又转过来,江牛还在原地没动,两人离得很近,暧昧的气氛在慢慢的上升,最终还是孟迢迢先扭过头去,当做没事人一样继续绣她的荷包,江牛突然抓住她的手,“娘子,怎么突然想到绣这个了?”他家娘子一直不太喜欢做针线活,但绣工很好。“怎么?你不想要一个荷包吗?”孟迢迢期待的看着他。“你绣的,我都想要。”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沈宴秋起身去开门,打开门,是安晨,“伯父,是您,快进来坐。”沈宴秋赶紧让开,让安晨进去,然后泡好茶。“伯父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安晨愣了一会,起身,想要给沈宴秋跪下,沈宴秋赶忙起来将安晨扶起来,“伯父有什么事情直说即可,这么大礼,我还担不住。”“四皇子,那我有话直说了,我们家迢迢还希望将来嫁过去之后你多护着点,迢迢这人脾气急,总是大大咧咧,她若不小心犯了错,您多担待。”这和上午黑脸的那个安晨简直不是一个人,他为了女儿也是豁出去了。可是,他还是小看自己的女儿了。沈宴秋接道:“伯父放心,她嫁去宴城之后,是我沈宴秋的正妻,没有人会欺负她,我会好好的护着她,我向您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