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要拿唯一活着的假邢探葛潘去百川院交任务,李莲花和笛飞声也要去百川院旁边的普渡寺查一下当年单孤刀死亡之后,金鸳盟负责收殓单孤刀遗体的仵作。
这个仵作名为狮魂,曾经是普渡寺的小和尚,而普渡寺的主持无了大师是李相夷多年忘年之交。
当然李莲花现在只能说是他的忘年之交了。
李莲花忽悠方多病自己去百川院,到了普渡寺又忽悠少师去拜佛,笛飞声去查寺庙的记录,李莲花带着桃夭去见无了大师。
无了大师一见故人大惊失色,给李莲花把了脉之后,便一直劝李莲花回百川院召集门下弟子为他寻找解毒方法,被李莲花拒绝。
两个人鸡同鸭讲,一个让李莲花回百川院,一个让无了大师说狮魂的事情,就这都能扯起来。桃夭忽然问道:“你要找师兄的遗体?”
李莲花看了桃夭一眼,温声说道:“无聊吗?要么去拜拜佛吧?”
桃夭看了李莲花一眼,乖巧的起身,还跟无了大师点了好头,才出去。
无了大师一见桃夭出去,立刻八卦的问道:“这位真是你夫人?”
李莲花无奈的看了无了大师一眼,大师虽然八卦,但确实是得道高人,于是他才解释道:“并非,当年我落入东海,便是桃夭所救,后来便与她相依为命。她当年大约也有什么变故,如雏鸟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便颇为依恋,平时呢,又没有什么男女之别,初时总被人误会,恐她坏了名节,于是才说是夫人。”
无了大师一脸迷茫:“不是啊,李门主,你是说,你为了不坏她名节,所以,说她是你夫人?”
为了不坏她名节,所以让她没有名节,是这样没错吧?
李莲花叹了口气:“原是这般想的,但想来却都是错的。大师,前尘往事成云烟,我如今只想找到师兄的遗体,然后余下的时光,只陪着桃夭游山玩水。大师,我想娶她。”
无了大师眼神亮了:“想娶?好的呀,什么时候成亲?老衲可以给你证婚!顺便讨杯喜酒喝呀。”
李莲花惊讶的看着无了大师:“大师,原来你喝酒的呀?”
无了大师摇头打着禅语:“一杯素酒,若是李门主成婚,老衲还是能喝上一杯的。旁人那可就不行了。”
李莲花呵呵笑着,也不知信了没信,只说转口说道:“既然等喜酒喝,你是不是赶紧把我问你的事情说一说?我赶紧把事办完,才好成亲。”
“你现在这身子,还找别人的遗骨?要解毒解毒,要成亲成亲,别的事情放一放!”无了大师气的抓着李莲花的手腕在桌上拍了拍。
李莲花赶紧缩手,嘴里接话:“你这自从做了方丈之后,这脾气倒是大得很。我和你说啊,还是得修身养性。”
无了大师斜眼看了李莲花,做了凉凉的说道:“本以图个清静了,可俗事偏生来扰,再好的修为,也被你气出三丈无名火。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要不是你自己突然出现,我哪有那么多俗事?那么多操心?
“所以我着急啊。”李莲花慢悠悠的,看不出着急,就看到可气了:“和尚,你找不到狮魂,我就寻不到我师兄的遗骨,我怎么有脸面去见我师傅呢?我没脸见我师傅师娘,我怎么成亲呢?”
无了大师果然被气到了:“哈!没脸见师傅师娘就不成亲啊?那我看人新娘子也可以换个人嫁嫁,我看跟你一起来的那小哥儿,跟那姑娘站一起也挺配的,人家还年轻!”
李莲花感觉自己胸前中了一刀。
什么叫人家还年轻?人家十八九的年纪,确实年轻。但无了他什么意思?说他老呗?
李莲花捂着胸口,不气不气,桃夭虽然不懂情爱,但眼里心里只有他,虽然最近对封师劭那孩子多有照料,大略也是爱屋及乌吧。只说嘴上装的可怜的说道:“所以我是真的着急啊!你别老发倔脾气好不好”。
无了大师气的都快没脾气了,“李施主面前谁敢称倔?”
李莲花:“和尚,你就给我解答一下我的疑问吧!”
花花撒娇,大师无奈。
无了大师只好说道:“金鸳盟的狮魂,的确是被罚出普渡寺的慧源。百川院新立之时,曾四处捉拿金鸳盟残部,牢中关押着成百上千。后经乔女侠提议,释放了一批不曾为恶的普通盟众,这个被释放者的名单,就是乔女侠亲手所定。她必然知道李施主想要寻找之人。这世间的是真是玄之又玄,有些人你不想见也得见。”说完,无了大师还笑了起来。
李莲花有些无奈,看来真的是必须见了。
少师和桃夭躲在一个角落里,少师从怀里摸出两个白面大馒头,递了一个给桃夭:“夭夭,中午了,吃饭。”
桃夭看了看馒头,摇摇头,抱着膝盖,下巴支在膝盖上,看起来非常难受。
少师奇怪:“夭夭,怎么了?不高兴?”
桃夭说:“不知道,心里堵堵的,好闷。”
少师想了想,说道:“夭夭,你说主人来这里干嘛?就是跟无了大师叙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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