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半老徐娘,很配合的张开双臂迎接胡子。
胡子跟她抱到一起后,胡子疯狂的吻着她,而她更是把腿抬起来,缠在胡子的腰上。
我看着这俩人,心说好嘛,我再想拽胡子都难了,因为他俩现在这样,简直跟哥俩好粘胶一样。
胡子带着这女子,一步步的往里间走去。
我还听到扑通一声响,估计这俩人都倒在床上了。
我不想看他俩的这种直播,更不想听到即将会传来的叫声。我跟胡子提醒一句,让他关门。
但他现在这状态,哪还听得进去。我不得已又凑到里间的门旁边。
我看到了非常春光的一幕,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我把门关死了。
我在心理作用下,也觉得这一刻,自己耳边清净不少。而且我没打算限制胡子,不然他这股邪火被拱起来了,我不让他此时发泄的话,他很可能没法专心做事了。
我打定主意等上一个钟头,我也估计一个钟头对胡子来说,足够用了。
我趁空又自行打量这个农房的外间,也继续着刚刚的工作。
我把柜子啥的,都翻了一遍。最后我找到一个几个小本子。这小本子原本叠在一起,放在高低高的最下面。
我随便翻开一个看了看。这里面是日记。
按说看别人日记,这事不怎么好,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日记往往能透漏很多消息。
我用快速浏览的方式,足足看了一支烟的时间。不得不说,我也真被里面的内容震慑住了。
这女子在日记中记载最多的,是什么时候都跟什么人发生了关系。我初步这么一估算,她没啥特殊情况时,做那事很频繁,平均每两天就有一次,而且这日记是最近这六年的,这女子竟然在六年时间内,总共生过四个孩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这女子做评价了,另外我也很想知道,在六年前,她到底来没来义村呢?而且都做过什么。
我带着疑问,又寻找了一番,但我没再发现六年前的日记。
又过了小片刻,里间的门被打开了,胡子只穿着裤衩,手里捧着他的外衣外裤,溜溜达达的走了出来。
我看胡子红光满面,他还拿出一副满意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了。
胡子对我使眼色,那意思,要不要玩玩?还有机会。
而我看了看手机,反问胡子,“你以前跟我说你怎么怎么厉害,做那事少说两个小时啥的,但你这一次才做了不到半个钟头?”
胡子脸一绷,他对这方面很在乎,所以好好解释了一番,什么他发挥不好,什么他这几天太累了啥的。
我心说这都是借口吧。而且很快的,那女子也出来了。
她穿了一件睡袍,我发现她比胡子还红光满面,甚至是更满足。
她依偎着胡子,坐在胡子腿上。
胡子忍不住的又对她动手动脚。
我没兴趣欣赏这一场面,我反倒一转话题,跟这女子套套话。
我问她,“在义村生活的如何?平时都在村里做些什么事?”
这女子原本没多想,正常的回答着我,但突然间,她一诧异,看着我问,“你不是义村的爷们?”
胡子脸色一变,对我连连使眼色,那意思赶紧把话搂回来,别露馅。
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反倒绕过她的问题,继续问她,“你是哪里人,来义村之前在哪里生活?”
这女子猛地一顿身子,很明显我这话问到她心坎,甚至是触碰到心头的伤疤了。
我就势不撒口,又问她,“自己孤身来到义村,想不想亲戚朋友,想不想爸妈?”
在我一系列的问题上,这女子皱着眉,拿出很痛苦的样子。
也亏得胡子抱着她呢,不然我都怕她一失神摔到地上。
这女子缓了好一会。我趁空又想起一件事。
我给大嘴发了个短信,问他人手找的怎么样了?另外一会派人手过来时,别忘了帮我带一盒毓婷来。
大嘴倒是很快回了一个短消息,他在短消息里一顿嘿嘿,最后特意说,“遵命!”
我心说好嘛,这爷们一定是误会我了,但这也不是啥重要事,我犯不上跟他再发短信解释什么。
等我收好手机,这女子又开口说话了。她逻辑还是有些不太清晰,反正东一嘴西一句的。
我边听边组织她的语言,最后我全明白了。
她告诉我,她是苏州人,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但她爸不怎么好,酗酒嗜赌不说,还总打她妈,有一次醉酒后,更想**她。
最后她爸欠了债,还借了高利贷,被追债人逼得走投无路,他竟把不满十六岁的女儿,也就是把她卖了。
她因此来到义村,也生活在这里。这里并不限制人身自由,也不用做农活,但村里有个硬性要求,来到义村的女子,每年都要生孩子,如果不生,会有人用各种办法折磨她们。
她刚开始来义村时,很抵触这个硬性要求,也试着死磕,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外加大环境既然如此,她不得不妥协了。
这跟我预料的差不多,而且前后这么一联系,她这话也跟日记内容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