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玥去见康子的同时,玲珑也出现在了暖心苑门口,她刚才看见南玥离开的,
所以她才赶着赶着收拾打扮一下跑过来,她要抓紧这个时间拿下屋子里的人,那个尊贵的王爷,自己的男人,
这些天他没有差人传话要见自己,她也不知道他现在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之前来找过他,可被绿萝那个死丫头给破坏了,
明明自己和她才是姐妹,她却偏要站在南玥那个贱人身边,帮着她来‘抵御外敌’对抗自己,
那臭丫头一根筋的死脑子,她怎么就没想过若是她能得到名分变成这个王府的女主人之一,那自己也肯定不会亏待她,别说西凌海的珍珠了,就是再多的金银珠宝她也能给她,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她索性就到房去等,她知道房是他每天必呆的地方,他所有的公事和大小杂事都是在那里完成,
换句话说房才是他的正房,寝室不过是他夜里泡温泉和睡觉的地方,可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人,
后来她再去寝室的时候,那里不是守着绿萝就是珍珠,甚至还有一个根本连面都没见过的丫头,不用说那都是南玥那个贱人搞得鬼,她就是不想让她接近王爷,让她根本连台阶都上不去,
所以她只能再次把希望寄托于房,想着无论如何他总有出房门的时候,他只要一出房门去的地方就只能是房,他那么多事不可能一直呆房里,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天天去等,他就天天不见人影,甚至那红木大桌上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这两天她也想了很多,依照他的脾气若是认为她是故意伤了那贱人的话他早就对她下手了,这么久他都没动作那肯定是信了她的话信她的‘不小心为之’,
那个贱人或许也是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给他吹了耳旁风让他故意躲着她,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在这个王府自生自灭,要活活拖死她,
一想到这里,玲珑原本就阴戾的脸上更是散发出阵阵杀气,
但同时也慢慢的低下了头,等再抬起的时候已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看到紧闭房门,想到他这些天都没有出来过,每一顿的膳食都是厨房的人送过来再由绿萝或者珍珠拿进去,玲珑原本伪装好的缓和脸色又变得阴戾起来,
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能干什么只要是个人都知道,何况他们还从早腻到晚一腻就是好多天,真是应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楚厉寒扔掉了饭碗正躺在床上生闷气,他是她丈夫,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妃她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而且又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就是让她不要随便给别人瞧病而已,为什么就不能爽快的答应他,
没错,她之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给别人动刀,但他后来又仔细想过若是哪天真在路上遇见个重病之人也是需要手术来保命的他相信她绝对会出手,绝对会把自己曾经答应过他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就像记性被狗吃了一样,
其实不是他铁石心肠到见死不救,而是他一想到她使用的这种名为手术的救人方式必须要脱裤子必须要接触那羞人的东西甚至要把它周围都弄干净他就浑身充血,
这在他看来只能是夫妻两闺房之乐所处的范畴,只能是和他这个丈夫做,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只要脑子里一回想起她以前在医院经常给人动手术那句话,他就无时不刻的想把那些受益者找出来全杀光,
所以他惊叹她这神奇救人法的同时也忍不住埋怨她师父,那个神龙不见首更不见尾的唐僧,非要告诉她说什么大夫眼里无性别,没有男女之分,
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在放屁,又不是瞎子怎么能看不清是男还是女,要真没男女之分的话那那些大夫为什么娶的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为什么不去把自己爹娘儿女互换,爹变娘,娘变爹,儿子当成闺女养,闺女养大上战场,
为什么在一开始教她本领的时候不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女徒弟就该只诊女病人,当然,他这个做丈夫的在她那里除外,
玲珑进屋后到处看了都没人,转身想往后面温泉去的时候瞥见床帘在动,他这是为那个贱人累得连床都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