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我在家里的收藏室见过,被封在一副油画后面,应该是被人故意藏起来的。”
听秦宴深这么说,顾晚宁突然想到了那天在秦氏集团被烧了的房内,她也看到过画了茉莉花的瓶子。
她皱眉看着秦宴深,问道:
“这些茉莉花,是不是你父亲的手笔?”
秦宴深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
顾晚宁红着眼圈,擦去了眼角的湿意。
“我就知道,你们秦家一定和灵姨有关系!”
秦宴深拧眉说道:
“可是,我父亲已经病逝了很多年。”
顾晚宁怔了怔,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是啊,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伤害了灵姨,可现在留在这世上遭受苦难的只剩灵姨一个人了!”
看着顾晚宁强忍委屈的样子,秦宴深伸手擦去了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别哭了。”
顾晚宁错愕地抬起眸,顿时后退了一步,低头说道:
“对不起,我失态了,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我也查过,你父亲只有你母亲一个妻子,或许他和灵姨只是一段遗憾而已。”
看着顾晚宁泛红的双眼,秦宴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刚要开口,里面传来了欢快的喊声。
“阿宁,宴深,你们快进来!”
顾晚宁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后和秦宴深说道:
“灵姨的病情总是这样反复无常,她高兴的时候你就别提这些事了,让她高兴些就行。”
秦宴深点点头,随后跟着顾晚宁进去。
茶已经泡好,楚灵看起来很是高兴,在她脸上没有丝毫刚刚发病的痕迹了。
楚灵笑盈盈地切了荷叶酥后,第一个递给了秦宴深。
“宴深,阿宁被我们惯坏了,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秦宴深看着身边冲他挤眉弄眼的女孩儿,笑着说道:
“灵姨说的是,她脾气确实不太好,还喜欢逞强……”
顾晚宁一脚踩了过来,秦宴深反应很快地躲闪开,笑道:
“可是她很正直,嘴硬心软,做事有她自己的原则,平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能搞得定,只有发脾气的时候可爱多了。”
顾晚宁愣了下,这男人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告状啊?
楚灵笑着给秦宴深递了一杯茶。
“第一次听到有人说阿宁可爱的,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们家阿宁。”
顾晚宁一口咬在荷叶酥上,不知道怎么的,似乎是被茶气熏到了,她居然觉得脸颊有点热热的。
突然,楚灵拧起眉,睁大眼睛看着他。
“宴深,你不会是假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