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穿的也太厚了,都不方便了。”苏从愿觉得自己现在都快被夫君包成一个球了。
“你这大病初愈的,可不敢再受了寒去,这几日你没出门,外面冷着呢。”
顾鸿羽将最后一件狐狸披风给苏从愿披上,替苏从愿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便拉着苏从愿出门了。
刚一出门,一股子凌厉的寒风就扑面而来,顾鸿羽赶忙替苏从愿将披风上的帽兜给苏从愿戴上。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冷。”又从栗子手中接过手炉,让苏从愿拿在手中暖手。
“可也只有这么一段路程,一会我们就到马车上了。”苏从愿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装备,觉得有些过了。
“可今日拜访完苏府之后,我们就要去庄子上了。这回门多少也要吃过午饭之后才能结束,等我们到庄子上估计就晚上了。这夜间的天只会更冷,穿厚些总没有错。
再说了,我今日给你穿的这外套,好穿又好脱,若是到马车里或厅堂中热了,脱下就可。也不麻烦,总好过生病强。”顾鸿羽替苏从愿拢了拢披风,防止风灌进去。
苏从愿闻言心里暖暖的,夫君总是考虑的这样体贴,将手从披风中伸出,要顾鸿羽拉着自己。
顾鸿羽见状笑了笑,用自己的大掌将苏从愿的整个小手都给包住。微微侧身替苏从愿挡住些许风。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这地上结了一层薄冰,可要小心些。”顾鸿羽说道。
“知道了。走吧。”苏从愿听了顾鸿羽的话回道。真啰嗦,不过这就是被人爱着的感觉吗?好温暖,好舒服。
侯府
宋礼卿喝了两日的药,嗓子好了一些,只是声音略微还有些哑。
可顾鸿义那日说要避嫌,倒真的再没去过宋礼卿住的那间侧房,可宋礼卿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宋礼卿在房中待了两日都不见顾鸿义来找自己,就决定主动出击。出了房门,找下人问了顾鸿义的去处,得知是在房,就去房寻顾鸿义了。
到了房门口,宋礼卿便敲了敲门,毕竟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房中,顾鸿义正在练字,听见有敲门声,以为是下人送热茶来了,便扬声说道:“进来吧。”
宋礼卿便开门抬步走了进去,打量了顾鸿义的房。这么多,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可真是博学多才。
顾鸿义见下人一直未给自己添茶,便抬头看去,原来是宋礼卿,“怎么是你,病好了?找我有事吗?”
“自然是有事,你这几日干嘛躲着我,我有那么吓人吗?”宋礼卿见顾鸿义发现了自己,便笑着朝顾鸿义的方向走去。
“你说到底是个小哥儿,住在我这院中已是不合礼数,自然是要规避一些。”顾鸿义说道。
“谁跟你说我是一个小哥儿了,我眉间并无红痣,只是身体里有孕囊而已。你不必太过在意那些规矩礼教,不会有人说闲话的。”宋礼卿说道。
“你这身体构造不就是个小哥儿吗?”顾鸿义疑惑的说道。“可你为何没有红痣呢?”
原以为宋礼卿是用什么手段将眉间的红痣给遮住了,如今宋礼卿这般说,可见是没有红痣。
宋礼卿闻言自嘲的笑了笑:“很奇怪,对吧。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顾鸿义并没有打探别人秘密的爱好,见宋礼卿这般模样,想来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