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说完这句话，整个超市安静了几秒钟。
然后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家哥哥故意不来的？」
「我们家哥哥好心帮你们超市宣传，你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抹黑我们家哥哥？」
「我以后是绝对不会来这家超市的！恶心！」
「我们家哥哥没来开幕式又怎么了？他不是已经把出场费退给你们了吗？说这些话，是想恶心谁？」
……
林妍这段话也被有心之人经过剪辑放在了网上。
网上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都是骂林妍的。
“目前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就是这样，有任何问……”
重重砸手机的声音响起，众人顿时一句话都不敢说，纷纷看着坐在主位的林妍。
林妍被网上的评论给气笑了，脑残网友果然脑残。
她注意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厉声道：“各部门提高业绩的方案都想出来没有？”
林氏集团连续三个月的月绩都是下跌的状态，除了房地产部门，其他部门都是跌的状态，特别是百货部门。
离林妍最近的张经理轻声说道：“百货策划已经出来了，我们准备从源头解决问题，换掉一部门的供应商。”
张经理小心翼翼地将策划递给了林妍。
林妍打开扫了几眼，神色淡然，“你们有什么好的供应商推荐？”
百货部门涵盖了林氏集团旗下的几家超市和商超。
张经理光秃秃的头顶上几滴汗滴格外明显，显然是太过紧张，他慌忙点了点头，“具体的供应商还在选择，不过我觉得玉龙食品就很不错，专做零食品类，而且口碑也一直很不错。”
“玉龙食品？玉龙辣条？”
林妍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刘经理忍不住反驳道：“玉龙食品是做辣条起家的，旗下的零食品类不多，而且都是走的低端路线，和我们整体的基调也不符。”
黄经理也赞同的点点头，“我们林氏集团旗下的商超都是走高端路线的，要是贸然换成了玉龙食品作为供应商，消费者不一定会买账的。”
“高端路线根本就没有什么顾客愿意买账，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走亲民路线？”
张经理立即反驳，顿时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他。
涉及到自己专责的项目，张经理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镇静地说自己的观点。
“既然高端路线失败了，那我们何不尝试一下亲民路线？”
众人陷入沉思。
林妍死死盯着直播间女主播的身后，直到手机彻底黑屏。
林妍在手机提示关机前，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她亲手做的蛋糕和菜，她心如刀割。
她的老公在她生日当天陪着另一个女人，她却无能无力。
没了手机的光亮，整个客厅彻底暗下来。
室温一直控制在26°，可林妍突然感觉全身冰冷，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闭上眼努力睡着。
可脑海中满是顾云深对着徐小雅的笑容。
她当然知道顾云深不爱她，不然顾云深怎么会在她生日当天带另一个女人去游乐园玩。
看着直播中的女人和她相似的脸，她知道她的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