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盼生辉，眼神好似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高点，再高点。”
周顾心里暗暗祈祷。
能拍多高拍多高！
毕竟，这钱就像是捡回来的似的。
而且，富比拍卖行要抽取的佣金可不低，足足两成多。
也就是说，按五千万的价格拍出去，周顾能拿到手的钱，连四千万都不到。
“五千一百万！”
好像是听到周顾心里的呐喊似的，还真的有人举起了手中的牌子，并且喊出价格。
“五千一百万！六十七号贵宾出价五千一百万！”
“五千一百五十万！”
“……”
不过当价格高过五千万以后，台下观众出价的频率还是明显低了。
而且还在竞争的，也只剩下那么几个人。
胡玉姝又出了两次价。
“六千万！”
最后，还是她率先喊出来六千万这个价格。
这也是她的心理底价。
“六千万！十二号贵宾，出价六千万！”
饶是以台上那个拍卖师的职业素养，这会儿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些许激动之色。
周顾扭头看向胡玉姝，突然苦笑，低声道：“玉姝姐，要是早知道你舍得花这样的价钱，我就直接私下转让给你了。”
“你想得美！”
胡玉姝却是轻笑，道：“你要是私下转给我，我最多给你三千万。”
“为什么？”
周顾愣道。
“傻小子。”
戴华志在旁边道：“你玉姝姐拍你这幅荷花水鸭图，是拿回家去投资的。不是经过拍卖行拿出来的东西，就算是还没有定价。要是从你手上买，谁知道以后能拍出什么价？而这一经过拍卖行，过个几年，总不会低于这个价的。”
“原来是这样。”
周顾有些讪讪道。
又说:“可要是六千万拍下来，到时候再上拍卖行，不得七千多万才能回本？”
“所以说是投资啊。”
胡玉姝笑道:“既然是投资，那就是有亏有赚，都正常。”
“不过你玉姝姐肯定是能赚的，她现金流多，在手上藏个几年十几年都没问题。等八大山人画作的市场更火热，她再拿出来卖，肯定比放在银行收利息划算。”
戴华志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