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理睬自己,想到在餐厅里时景宴笙的行为,傅儒眼珠一转,自以为道,
“而且安玉很听我的话的,我让她干什么她几乎都会干什么。除了上床。”说到这,像是说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着重强调,“对,除了上床,景先生,她现在还是处女。”
强调完这个竟然还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淫邪的看了眼景宴笙,看到他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高兴,反而黑着的脸。
傅儒看他并没有自己自以为的反应,还以为景宴笙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对安玉,他这样是在给她出气。
哆嗦了一下转而为自己辩解,“我也是因为她总是不给我碰才一时鬼迷心窍出轨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景先生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她。”
毕竟刚刚在餐厅往死里揍自己的时候他的那些话就是这个意思。
还暗自想着,果然是情种,还来默默付出那一套,心里颇为不屑,甚至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任你权势滔天又如何,你喜欢的女人是老子女朋友。按照自己对她的了解,安玉是那种一旦认定了就不会轻易回头,甚至会死心塌地。
只要自己做的事不让她发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以为能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结果就是这些鬼话。
自己也是脑子被安玉气坏了才在这听了他这么久的鬼话。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景宴笙气的脑门青筋凸起,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整个人后仰被踢飞撞上墙。
闷咳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随即咳嗽不断。
踱步走近他,眼神凉薄的吓人,森冷的语气也像下一秒就会撕碎他一般,“我的女人,你想怎么好好对她,嗯?说说。”
“我在她那承认当三是因为我爱她,我乐意哄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
问完不等他回答,脚就猛的踩上他的脸,挤压在鞋底与墙壁之间像碾烟头一样来回碾,直到破皮,血肉都碾压到模糊才用鞋底又重重的踩了一下收回脚。
傅儒强撑着忍受脸颊撕裂般的痛楚跪在地上求饶,“不,不敢,景先生,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表情扭曲,面目狰狞,傅儒有一种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的错觉,不,不是错觉,他是真的想就这么弄死自己。
景宴笙并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简直浪费自己的时间。
“帕善,摆盘让他自己吃下去,就从他的手开始。”
帕善行动迅速的在他毛骨悚然的目光中重新注射哑剂,禁锢住他的四肢防止他乱动破坏自己的摆盘。
那瓦闻言将刚刚搬来的沙发挪了一下,调整一下位置,确保笙哥能直观看到。
慵懒的靠在椅背里,黑色衬衫随意解开两个扣子,指尖的烟雾缭绕,掀起眼帘,那双凉薄的双眸浸染出一丝漠视,笑的桀骜又肆意。
“我景宴笙的三是那么好当的?”
吞云吐雾间萦绕的是他无声的惨叫。
一根根手指斜着切成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肉片,交叠着摆放在纯白色的瓷盘里,纯白色瓷盘上沾染的零星血滴有种别样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