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还相互打赌的兄弟们,现已葬身黄土,永留此地。
世事难料,皆在一念之间,命运多舛,能摆脱命运安排的人寥寥无几。
忽然一道身穿剑宗服饰的人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那道人影如此的令类,身旁恶心的死尸,竟让他置若罔闻,如同空气一般。
行走间,此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比比划划,厮杀的战场也阻隔不了他对剑法的痴爱。
“刀疤,快,快,你把那人给我宰了!”仇队长急速的命令着刀疤。
“你疯了,我可干不了,你换别人去吧。”刀疤男意外的拒绝了。
“咦,你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吗?又怎会害怕对方区区一人?”仇队长追问道。
刀疤男脸色胀红,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但是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队长,你没看到那人行为异于常人,我想他连害怕为何物都不知,岂会害怕与我,这种人我惹不起!”
独孤逸显然知道来人是谁,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不敢上前招呼,装作事外人的模样,故意躲避对方的视线。
被仇队长视为恩人的武孝峰,没有任何犹豫,大步流星的冲向落单的剑宗人影。
武孝峰充满自信,循身欺近至对方身边,凌厉的在对方头顶和脚下画出生死两门。
本应出现的生死杀剑,却无声无息。
他这才发觉,对方有些风轻云淡的破解了诡异的生死两门。
看似疯疯癫癫的剑宗人,只是挥挥长剑,准确的找到生死两门的虚空位置,轻轻一划,生死两门,顷刻间烟消云散。
武孝峰倔强之极,在剑宗人的周围反复的尝试,不断的结出生死两门的虚空界域。
奇怪的剑宗之人, 神色不慌不忙,似有一种安慰之意显露。
“好,好剑法,多出了一种杀伐果断的剑道,纯粹之极,妙不可言呐!”
他丝毫不顾忌武孝峰恼怒的黑脸,继续评价道:
“难道这个世界改天换地了不成,任何人都能学会我这自创的剑法吗?奇怪!”
在他们不远处观战的独孤逸,自知躲不过去,赶紧擦掉脸上的污垢,迅速循身至两人身前,大喊道:
“两位师兄快快住手,都是自家人,切勿伤了对方。”
看到来人,又听到熟悉的声音,剑宗之人开怀大笑:
“原来师弟在此,当真巧合之极,咦,你怎会身穿纪族的服饰?这位叫花子又是哪位?”
独孤逸有些头痛,真不知道如何解释,但武孝峰闻言,颇为恼怒,连声大喝道:
“我呸,谁是叫花子,我们还未分出胜负,我们再来斗上一斗!”
“别再打了,武师兄!”独孤逸慌忙劝阻,拉住武孝峰:
“这套失传的剑法,就是剑痴师兄所创,或许,我们有幸能够学到第二式!”独孤逸无奈之下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