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教室,梁四笑就感慨:“班里的同窗也太用功了,大中午就忙着读了。”
田喜悦很是怨念:“梁四笑,你这话听得真是让人很不待见啊。你难道没听到夫子说,过几日咱们就得月考了?”
“哈。”梁四笑哈了声,嘚瑟地说:“哎呦,就个月考嘛,不用担心,你肯定能考好的。”
“哎呦——”朱玉笛叫起来,“就个月考?梁四笑,亏你说得出口啊,好似你考过好多回月考似的。”
这些年轻的小姑娘也不知怎么的,一个个老爱用鼻子哼人。这不,朱玉笛也哼了声后,拉着田喜悦、杨亿回各自的座位上读了。
梁四笑和梁五瑶见状,也回了自个儿座位上读。
一直到下午的第一堂武学课上完,梁四笑的同窗们还在念念有词。
梁四笑与梁五瑶说:“五瑶,咱俩是不是太嘚瑟了?要不,咱俩也读读?”
一旁的田喜悦听见了,更气了,她与朱玉笛和杨亿说:“你们听听?也读读?说得好似咱们一个个读得都快哭了,她们还装模作样地说,读好累好累啊。哎呀!”
“梁四笑、梁五瑶,你俩可太让人生气了。”
田喜悦发小脾气了,看得梁四笑笑了笑,又过去哄了几句,然后她教导田喜悦三人读:“这啊,你们要先预读,这样第二天夫子讲课你们就能跟上。再然后又复读一遍,接着诵读几遍,再背几遍,这样一篇章就熟了。”
“再过几日你们再看几遍,这篇章你心里头就有底儿了。等要考试在看看,一下下就全能记起来了。”
田喜悦在一旁叫:“啊,这得读多少遍啊?”
“应该是十遍吧。”杨亿随口说了个数字。
“啊——”朱玉笛也叫,“一篇章就得十遍,咱们一本起码有二十来篇,这随随便便就得读个上百遍,我的天啊,我这日子还过不?”
田喜悦吐槽:“这还只是国学,还有算学,农学等等,啊啊啊,我气喘不过来了。”
“哎!”朱玉笛叹气,“咱们又不用考科举,怎么要背这么多东西啊?”
马上,朱玉笛话风一转,“对了,梁五瑶,你说的围棋大赛是什么啊?”
梁五瑶答:“我听夫子说是咱们南城府的几个院决定举办院围棋大赛,只要是院的学子,都能报名。”
“那我也能?”朱玉笛问。
“应该能。我听夫子是这么说的。”梁五瑶这般答。
果然,在下一堂围棋课的时候,丁夫子把南城府举办围棋大赛这事儿说了,然后鼓励大家报名。
当然,丙班报名的也就那几个,梁五瑶在其中。
梁四笑没报名,她玩得不怎么上心。
当然,梁四笑也有玩得好的地儿,比方,写话本子。
她一回魏家,便嘚瑟的宣告她的第二本话本子:“大姐、二姐、三姐、五瑶,当当当,你们的大聪明妹妹又要写红衣女侠了,鼓掌,鼓掌。”
梁三娇和梁五瑶很给面子的鼓掌,梁一俏不搭理梁四笑,梁二美则还在担忧她的脚气。
梁四笑问:“大姐,你怎么不鼓励鼓励我啊?”
梁一俏嫌弃:“一进屋就把小春她们几个赶出去,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事儿,哼,就这个。四笑,你也真是够闲的啊。背了?功课写完了?明个儿的课预读了?大字写了几个?”
梁四笑皱着眉头,“大姐,你哪壶不提哪壶啊?外头的日头好着呢,被你一提壶,我都没劲儿了。大姐,我口渴了,你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