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早晨阳光徐徐洒落,此刻站在店前看着带着插画的籍封面,夜离看了看上面标注了作者名字那一项的温某人两个字,又看了看合作出版的人员名单。
看着上面两个角色插画肖像权备注的名字,夜离向名字后面的标注一看,往生堂三字如同黑暗中的火焰般耀眼,让夜离整个人都不由得内心吐槽道:
“不是,合着玩笑当真,你们还真搞啊,而且钟离老爹,怎么也凑进来玩了,角色还是岩王帝君。”
夜离神情无奈,看着画风备注的白垩之名,就清楚那些人物的插画,都是蒙德的那位阿贝多老师的杰作,不能说人物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一致,只是衣着做了点修改。
虽说一个星期前自己口头答应了这个跟玩笑一样的提议,可没想到行秋这个货还真给整上了,连阿贝多能给联系到了,而且众多的投资商中,还有来自稻妻某个屑狐狸的大力支持。
枫丹那边是有个叫芙宁娜的家伙也参与了这场莫名的狂欢,标注的角色还是水神,更离谱的是连纳西妲的名字都出来了,这个现如今须弥人只有个位数知道的名字,铁定是钟离询问过后的结果。
简直就是群魔乱舞,这本上的每个名字都代表着五国神明甚至是其眷属的参与,要是这不火的话,夜离都怀疑天理来了也要被愤怒的他们集火打哭。
“喂喂喂,你这个家伙好奇怪,拿了就去结账,一身黑袍搁这装神秘呢,你以为你是中那位离在乱星海为了隐藏身份打扮的模样吗?”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看得着迷了。”
此刻的夜离穿着一身黑袍,内心也是明白了今早出门时路上人看他的目光究竟是为什么他们炽热跟怪异了,尤其是花季少女,那种抱有幻想的疯狂眼神看得夜离都怀疑她们会立马冲上来把自己给绑了。
就此,某人出门后就换了一身黑袍,为了寻找原因才来到了商业街的店,毕竟这里人流量太多,属实很明显。
远离排队的人群,夜离来到收银台拿了两千摩拉付账,这个时空璃月的货币膨胀度可见一般,但经济体系还是如磐石一般坚固。
不过夜离倒是不在意这点钱,反正花的不是他的摩拉,也不是他时空的摩拉货币,两者虽然气息能量一致,完全可以给钟离融合,助其实力提升,但夜某人暂时没有拿出来的打算。
毕竟他那边的时空唯一性属实太强,能从那边跑到这条时空的河流的下河已经是老天爷赏饭吃了,这要是把东西给了,还不知道老爷子会怎么想呢。
来自同源同根,但差距巨大的摩拉融合,不说能找到记忆,就是钟离的计划也会出现巨大变数,想从神座上下来花费的代价会更大。
所以夜离想,等到钟离急需这一股力量的时候,他也是不会吝啬全部倒出来的,反正老爹那边早就元素,仙路两者皆修了,实力可以说仅次于不开挂的自己。
可以说就算是原初或者世界之外的人来了,都会轻轻松松被打成哈皮,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这点出去就能恢复的力量完全是洒洒水的活计。
拿着全新版本的帝君之子探险记,夜离看着故事内容被扩展成长篇连载漫画以及小说的合集,也是津津有味的看了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个小巷中,某个金发的丫头也拿着一模一样的做着对比,眼神之中带着求知和好奇的探寻。
……
几个小时前,深渊教团主殿中的王座上,深渊公主荧表情淡漠的看着下方半跪在地上的深渊使徒,语气威严的道:
“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查出对方的身份了么。”
“公主殿下,璃月境内的防守实在太严密了,纵使是我也无法在仙人的大阵中来去自如,深渊网络也被隔绝在外,而且传送消耗的力量太大了,至于那位的身份,请过目这本中的内容。”
深渊使徒双手捧起一本画着夜某人小时候与钟离形象封面的籍,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坐在王座上的深渊公主荧。
深渊公主荧神情有着一瞬间的呆滞,随即目光冷漠的一手接过籍,一手翻开籍定睛一看,开头的话语令她内心大受震撼,对于知晓提瓦特大陆一部分真相的她来说冲击力十足。
离谱!故事实在太离谱了!
看着上面什么帝君一战三千里,离帝冲破万重山的后续准备出版的卷名,深渊公主荧都绷不住的想知道这到底是哪个哈皮写的,简直就是歪曲提瓦特历史,纯纯当乐子看的玩意。
可当看见本最后带插画的一章,深渊公主荧的表情都猛烈的一变,因为故事简介中的最后一句未来将独断万古,让世界全部遗忘死去他的离谱操作,简直跟世界树的修改能力不谋而合。
“难不成,我已经被受到世界树的影响了?这才把里的故事当做玩笑。”
此念一出,顿时震惊深渊公主荧一整年,令她不由的目光犀利,当场就开了一道深渊网络传送门,扛着来自璃月大阵的压力,成功传送到了璃月港,开始寻找目标,印证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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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深渊使徒一脸懵逼的半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刻一身火红的渊上路过,看着这位新进已经快有半年的深渊使徒,一脸你要习惯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年轻人,公主殿下的思想不是能够轻易琢磨出来的,还是先跟我回去感受恩典的怀抱吧。”
……
内天地,竹林小屋,庭院内的石桌前。
“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另一个我,那种表情,是我一直都想看到的啊,哈哈哈哈!”
某个已经恢复状态的巴巴托斯已经快乐的合不拢嘴了,这种看到夜离因无可奈何露出的如同看黑历史表情的样子,简直让他被抢酒的纳闷都舒畅的太多太多了,简直爽歪歪,为另一个自己伸出了大拇指。
摩拉克斯神情冷静的看着画面中夜离一脸无奈,看着跑到他这来笑嘻嘻的大律师,手中也是倒着茶水道:
“以普遍理性而论,另一个我的参与说不定是在试探什么,毕竟各种巧合都投入进去了,唯一的真相就会很模糊,但又很明显,两者参半吧。”
“你啊你,看着小离这孩子被捉弄,就不想办法找回一点场子吗?”
归终手捧已经倒好茶水的茶杯,嘴角也是扬起一抹微笑,将茶水喝下。
“此事因他而起,果自然由他来承担,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怎么在意,表面上的样子顶多是为这场戏剧带来多变的趣味罢了。”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啦。”
“毕竟在场除了我们,还有最为熟悉他的人以外,能看出他本质的人已经很少了,那种寂寞数千载的孤独感,纵使他用微笑以及乐子人的性格来掩盖,在我们面前也是藏不住的啊。”
“毕竟我们能有现在的生活,大家,我们和小离的努力都功不可没,就是苦了孩子。”
归终脸上的笑意抹去,取而代之的那一抹隐藏许多年担忧浮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