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花园子,翩珃扶着嫦绿在亭子的锦櫈上坐下,忍不住问她:“嫦绿,你与卓珺相处的如何?”
“很好呀。”凌嫦绿坐直了身子,双手搁在桌上,开始把玩桌上的空茶盏。
“平日我和卓珺倒是没什么话可说,只有给祖母晨昏定省的时候才会见上一面,可自从听说我怀了身孕后,她就常来看我,跟我分享她前期怀孕的心得,还给我送来好多孕妇的吃食,我们俩这才熟络起来。”
“王妃,从前我就没正眼瞧过她,可是自从与她走动起来之后,发现她这人挺好的,处处为她人着想,她把小叔的院子也打理的很好,少了很多闹心的事情。”
“是嘛。”翩珃坐在她的对面。
“那可不是,卓珺把小叔院子里那些爱闹腾的小妾全打发了,只留了几个懂事听话的,小叔竟然没有闹事,为此,祖母把她好好夸了一顿。”
翩珃抿着嘴唇。
邬卓珺在崇山侯府安心过日子,邬家大房和三房这是都消停了吗?
要真是这样,三妮与邬卓珺多走动,兴许是一件好事情。
凌嫦绿把手里的茶盏放下,站起来说:“王妃,我带你去赏花去,园子里有一样花已经打了花苞,怪好看的,桃花快谢了,没什么看头。”
“好。”
翩珃在崇山侯府陪凌嫦绿到傍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日子一晃而过。
五月初的天气有些热,翩珃越发的慵懒,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斜斜的阳光洒下来,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王妃,不好了,杨嬷嬷带着人来了。”繁花惊惶地说,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急的,还是天气热的缘故。
翩珃猛的睁开眼,坐直身子,问:“皇后又命杨嬷嬷塞人来了?”
“王妃,是,也不是。”繁花眼眸微垂,竟然不敢直视翩珃的眼睛。
翩珃就纳闷了。
皇后这次送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连繁花都怕了。
“走,去看看去。”翩珃站了起来,起得有些猛,头有些晕。
稳了稳心神,眩晕的感觉退去之后,翩珃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繁花小跑着在后面跟着,心里十分紧张。
荣郡王府的府门外,杨嬷嬷一板一眼地站在那里,谨守本分,规矩极好。
她的面前一字排开,站着四位抱着婴儿的妇人,这四位妇人身材丰腴,面如满月,皮肤白皙,唇红齿白,胸前的衣襟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处于哺乳期的妇人。
其中一位妇人的神情倨傲不恭,竟然有些不把杨嬷嬷看在眼里,其他三位妇人倒是还好,但她们也是一脸的洋洋得意。
从前冷清没人敢靠近的府门前,居然出现了围观的人群。
乌泱泱的一片,议论声一片。
“荣郡王有子嗣了?”
“这还用废话,你没看到嘛,四个!”说话之人瞪圆了双眼,震惊地竖起四根手指,“一次就四个,四个都怀了身子,啧啧啧,荣郡王威猛,一夜四次!简直堪称四次郎!”
“不对,你怎么知道王爷一晚只宠幸了四位试婚宫女?而不是五位甚至是七位。”
“也是哦,王爷一晚宠幸了七位试婚宫女,其中有四个怀了身子。”
“七次郎,不,也有可能十次,你说,王爷到底吃了啥好东西,这般生猛?”
“兴许是喝了鹿血,也有可能是吃了虎鞭。”
“真的?喝鹿血能一夜七次,就是一夜四次那也很威猛呀。”
“这个我也不知呀,我是瞎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