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形势才朝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皇后的脸色僵了僵,就担心太后又有话说,下一步就是夺了她手中的权力。
她急不可耐地问:“木柳,胡氏污蔑你要毒傻她,你怎的不自证清白?”
木柳一脸愁容,不想说话怎么办,说什么都是错,都容易被抓住把柄,搭上自己的命是小事,搞砸了皇后交代她的事,那才是大事。
“王妃,冤枉,你不能冤枉奴婢呀。”木柳一个劲的哭喊,只说这么一句话。
太后被木柳吵得脑壳疼,脑中一闪而过什么东西,有些抓不住。
不对,她怎么觉得自己最近好像变傻了呢?
不会皇后也对她下手吧?
“变傻?荣郡王妃只是变傻吗?最后会怎么样?”太后忍不住问出了口,语气里是道不尽的关心,其实她只是关心自己的身子。
皇后微怔,当然知道太后是在关心她自己了。
被发现了吗?
诛煞看着就不是毒药,其实也不是毒药,怎么一个个都鬼精鬼精的?
眼睛都盯着诛煞呢。
“荣郡王妃,这个问题,是不是该由你来回答?”皇后又把问题抛给了翩珃。
翩珃摇头,把问题推回去,“皇后,诛煞是木柳用来害臣妇的,自当问木柳。”
“木柳,你来说。”太后厉声质问,没有什么好脸色。
皇后好手段,竟然用这么隐秘的法子来害她。
太后这时就认定皇后也在用同样的法子害她,她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却总觉得最近脑子很不好使,不仅迷糊,还总是发懵走神,原来问题出在皇后的身上。
“呜呜呜。”木柳心里极为忐忑,只能哭,除了哭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敢说。
顾见行问苏安乐,“苏公公,可有搜查木柳的房间?”
苏安乐走上前来回话,“王爷,奴才搜了,这就是从木柳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
苏安乐拿出一个布包。
木柳抬眼,看到苏公公手里的布包,也不说话,只用头狠狠地撞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她的额头立马就红了,隐隐还有血迹渗出。
“赶紧阻止她。”顾见行说。
别让木柳死了。
苏安乐一挥手,站在门口的宫女忙过来按住木柳。
宫女按住木柳,让她的脸孔朝上,不能再撞击地面,可是已经迟了,从木柳嘴里喷出大口的鲜血,正好喷到冯贵嫔的身上。
血迹溅到身上,冯贵嫔坐着不敢动,紧紧地拘着自己的身子,一脸木然。
今天她才同时见到了皇帝和荣郡王。
荣郡王比皇帝更加俊逸不凡,但皇帝比荣郡王更加沉稳,一身的贵胄之气,她还是更喜欢皇帝一些。
可是皇帝却不待见她,至今都没有宠幸过她,难道就因为在荣郡王府外遇到了皇帝,说了那么一番话导致的吗?
不应该呀,她只是不想做荣郡王的侧妃,这有什么错?
“木柳咬舌自尽。”太后急声说。
把冯贵嫔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看向木柳,就见木柳满口都是血,下颌和胸前的衣襟也都是血,面孔朝天,喉咙咕噜咕噜响,仿佛是想说临终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