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珃听了老胡头的话,一脸懵,不知该如何接话。
庄鸽儿的脸一白,瞬间眼中便盈满了泪水,在眼中打着转,要掉不掉的样子,委屈极了,看的卢氏也左右为难。
“翩珃,赶紧派人去把大山喊回来,整天不着家,也不知他在外面干啥。”卢氏心烦气躁,把气都洒在大山的身上。
“好嘞,祖母。”翩珃赶紧接话,然后吩咐王三去找大山。
跟他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大山给喊回来,如果没把大山喊回来,他也不用回来了。
一听这话,王三立即动身,一下子就跑没了影。
王三去找人后,翩珃才对老胡头说:“祖父,大山的亲事,等大山回来让他自个跟你说。”
“好。”
老胡头应了一声,闷头点烟抽烟。
不管庄鸽儿和女婿是何种表情,孙子的前程和胡家的未来可比女婿和外孙女重要多了,对于这一点,他拎得清。
庄强子愣住了,呆呆的坐在那里,期望大山回来之后,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女儿对大山的心思,从来都没藏着,不然为什么女儿到现在都没定亲,不就是在等大山嘛。
庄鸽儿崩溃了,眼泪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顺着眼角汹涌的往下淌。
卢氏看着心疼,把在哭鼻子的庄鸽儿拉进三妮的房间,想着三妮怎么也能开导一下庄鸽儿,三妮和庄鸽儿年岁相当,两人一贯聊得来。
三妮见到哭鼻子的庄鸽儿,生出一丝嫌弃来,不怪她现在变了,大山要是能娶一个高门贵女,对她在邬家的处境只有帮助,没有害处。
所以她便有些不待见庄鸽儿,“鸽儿,大山整天不着家,一看就不是个顾家的,你要是嫁给他这样的人,以后可有苦头吃。”
卢氏一听这话就来气,哪有妹妹说哥哥坏话的,“三妮,咋说话的,赶紧劝一劝鸽儿。”
“祖母,我这不就是在劝她嘛。”
三妮转过头来,拿起帕子为庄鸽儿擦眼泪,“鸽儿,虽然大山是我哥,但是就他那样的,是我都不会嫁他,你还是把他忘了吧,你这么好,就该找个更好的,顾家的,等我嫁进邬家,我给你寻摸一门像样的亲事如何?”
“不要。”庄鸽儿赌着一口气,眼泪流的更凶了,喜欢一个人哪里说忘就能忘的。
站在一旁的卢氏,听着两个小辈的谈话,后悔了,就不该想着三妮能劝一劝庄鸽儿,三妮这是在给她添乱,于是她又把外孙女拉回外面的厅堂。
她出了厅堂,女婿在与孙女翩珃说生意上的事情。
卢氏来到京城后,把家里的生意交给女儿小花和果子娘两人。
“郡主,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好,咱们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养鱼……”
卢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也想听听女婿是怎么说的,出来有好几个月了,想家了呀。
几人就在厅堂里边等边说着生意上的事情,庄鸽儿一人坐在一旁抹着眼泪,伤心极了。
下人把饭菜端了上来,几人吃了饭,继续坐在厅堂里等。
一个时辰后,大山终于回来了,同大山一起回来的还有大雨。
庄鸽儿看到大山,情绪相当激动,抹干眼泪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眼中柔情似水,欲言又止。
大雨看到庄鸽儿看着大山的眼神,顿时就不高兴了,站在一旁不说话,眼中冒火,眼中盈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