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徽商坐着马车,匆匆去了城东的一处巷子,进了巷子深处的一座宅院。
“婉娘,怎么回事?溪儿怎么突然病了?”叶徽商进了大门,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叫喊着往正屋走去。
屋檐下的丫鬟忙迎了上去,,“老爷,您可算来了,夫人都急死了,少爷半夜发烧,呕吐不止,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您快进去看看。”
叶徽商听了此话,一个趔狙,差点摔在地上,还是那丫鬟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他才又急忙往屋子里跑去。
两人都没有看见,大门外一个小厮的身影闪过,迅速的离开了。
叶徽商刚进来,一个妇人哭着抱住了他,“老爷,你可算来了,要是溪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那妇人二十五六的样子,面容俏丽,脂粉未施,身段丰盈,胸前的波涛全压在叶徽商身上,小腰却是盈盈不堪一握,屁股高翘,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
如今虽然哭着,眼眸红肿,却别有一种风情,惹人怜爱。
叶徽商习惯性的捏了捏那妇人的屁股,“婉娘,有我在,溪儿定不会有事,我先去看看他。”
婉娘这才羞羞答答的让开了身子,跟着叶徽商进了内室。
白胡子大夫,正在给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把脉。
那男孩就是叶徽商口中的溪儿,他长的与叶徽商十分相像,虽然容貌还没有长开,但已经隐约可见其相貌出众。
这个男孩便是叶徽商与婉娘的儿子,叶临溪。
“孩子吃多了,消化不良,又有些脾胃虚弱,所以才会上吐下泻,没什么大碍,老夫开几副药就好了。”大夫把完脉说道。
叶徽商听完,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多谢大夫。”
此时床上的叶临溪也醒了过来,“爹爹,孩儿没有大碍,是昨晚被娘多喂了几口水晶肘子。爹爹,孩儿想您了。”
叶临溪说着,张开手臂,让叶徽商抱抱,叶徽商心都融化了,忙把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顶。
“溪儿乖,真是爹爹的好儿子。”叶徽商一边哄着儿子,一边冲着婉娘说道:
“你怎么能给溪儿吃那么多肉呢?他脾胃虚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害的溪儿受罪不说,今天是大年初一,急急的喊我过来,被公主发现了怎么办?”
婉娘听了,眼泪又急急的落了下来,她有些生气的别过头,委屈的说道:
“就那几口肘子,我怎么知道会让溪儿受这罪?公主公主公主,你成日里就知道公主,她自己不能生,还要你叶家断了香火不成?难不成要我无名无份的跟你一辈子不成?我倒还好,难道溪儿也只能一辈子躲躲藏藏,让人背地里喊他野种不成?”
叶徽商自知于这件事上,始终亏待了婉娘母子,遂软了语调说道:
“婉娘,你在孩子跟前胡说什么?什么野种不野种的,他是我叶徽商的儿子,我自然会给他个名分,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别生气嘛!”
叶徽商说着,把儿子放在床上,走过来抱住依旧气呼呼的婉娘,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衣襟内,捏了捏。
“乖,夫人,消消气。”
叶徽商也不知道怎么了浑身一阵燥热,便嘱咐丫鬟照顾好叶临溪,一把打横抱起婉娘,去了别屋。
刚进了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去扯婉娘的衣服,“婉娘,我想死你了,快让我亲一口。”
婉娘这才破涕为笑,碎了他一口,“呸,色胚子!”
“这还不怪你长的太美了呀!”叶徽商戏谑道。
婉娘和叶徽商正在颠暖倒凤之际,西山公主却带着许多家丁仆妇前来。
她一脚踹开门,看着床榻上淫乱不堪的一幕,瞬间血气直往头顶窜。
跟踪叶徽商的人禀报的时候,她正在想着如何整治夏雨棠,让她不知不觉的流产,失去她的倚仗。
跟踪叶徽商的人,话说的模棱两可,她还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并没有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