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看到是顾汐冉和季江北，苏微微上下打量他们，“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顾汐冉当着季江北的面，不知道怎么和苏微微解释的时候，苏教授问道，“谁呀？”
“苏教授。”顾汐冉撇开苏微微走进来。
她来的时候和季江北从路上特意去了一趟那家糕点店，买了马蹄糕。
“鱼儿还活着吗？”她把糕点放下笑着问。
看到顾汐冉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季江北，浑浊的眸子立刻有了光亮。
笑眯眯地说，“活着呢。”
苏微微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目光在顾汐冉和季江北的身上来回巡视。
以她的经验和感觉。
这两个人有情况。
瞧着顾汐冉那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
这么多年的关系，她对顾汐冉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了。
刚刚闪躲，明显是心虚了。
那两条鱼儿不但活着，而且还很精神，在水里欢快地游着。
顾汐冉伸出手指，拨动水，逗弄着鱼儿。
苏教授起身，把那本借季江北的还给他。
“我看完了。”
季江北接过来。
顾汐冉瞧见，是R那本难找的，而且是自己看过的。
因为皮上，被自己不小心弄沾到了一点果汁，上面有个印子。
所以她认得出来。
她看向苏微微。
她能找到这本，是苏微微帮的忙。
但是现在怎么在苏教授的手里，还是季江北的？
苏微微靠着墙，“是老头给我找来的，至于他问谁借的，我不清楚。”
顾汐冉看季江北，“你也喜欢这本？”
季江北点头，“是。”
苏教授笑着说，“冉冉也很喜欢，你们两个呀，兴趣相投呢。”
苏微微听了这话，在一旁撇嘴，这撮合的都不避人了，这么明显的嘛？
顾汐冉没想到季江北也喜欢这本。
“没想到这是您的。”她挺意外的。
季江北看着，“你喜欢送给你。”
顾汐冉惊喜，“这，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季江北往她手里递了递。
顾汐冉拿到手里，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自己弄脏了位置。
“里有一段话，写的特别好。”
“哪句？”季江北问。
顾汐冉，“法律的真谛，就是没有绝对的自由，更没有绝对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