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篆果真狡猾的很。”
林念微道。
显然王篆挑拨离间的诡计失败了,但听了他这么一通瞎扯,本该毫不在乎的关有仪,意外地沉默。
“怎么了,关姑娘。”
朱煊见关有仪脸色有些发白,略带担忧地问道。
“朱煊,你记不记得...那封信!你那日给我看的那封密函,白严在信中说,只等着大公子回来,那句话...那句话!”
关有仪有些语无伦次,忽然焦急地想往外冲,朱煊连忙扶稳她。
“什么?怎么了?慢慢说—”
朱煊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回想起那封信,那信里白严写道:
大公子此番前去谈珠宝生意,您有个把月重整王府,待他回来,老爷又要办那酒宴,我在外给您应和着,保证万无一失。
王篆方才提到了王泰谈完生意要回来了。
朱煊反应过来,关有仪喃喃道:
“虽说他现在没了白严应和着,但他养的肯定不是一个白严。
”
王篆这么有打算的人,肯定不是拿白严当一大不可或缺的筹码,他可能还有无数个“白严”,也可能掌管那白氏家族,包括官位的,本质上其实是王篆,白严,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念及此处,他们再不行动,恐怕着王篆势力更大,步步拔升,只怕是再也逃不出这太湖。
朱煊思索着,这王篆用了三言两语这不入流的手段来挑拨他们,究竟是本意如此,还是实际上让他们知道他已经要准备动手了。
倘若真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
朱煊立刻否认了,他告诉关有仪:
“别想那么多,关姑娘,他绝对没有暗示我们要动手了的意思,除了你我没人知道这封信,那王篆手里的也是假货。”
关有仪仍然是一副担忧的样子。
朱煊继续道:
“但如今我们既然知道他有此打算,并且准备动手,现在只需打听那王家大少爷是否真的是要在近两日回来。”
“那搜集有关林家家主被谋害一事的证据呢?”
廉樾问道。
朱煊又望向林念微担忧的眼神里。
“放心,我自有安排,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