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路上行驶,二人闷在车内,各有心思。
赵浩的罪名,他们已经洞悉,那块玉已经在皇上手中了,没有物证,就无法解救他,因此陈阳才要进宫去见皇帝。
陈阳:“这盘棋下的够狠,赵浩被圈,咱们少了一个商量事情的人。大概这是弥罗教的临时计策,想分离我们三人。”
“那他们怎么不在我的家里放这个玉佩?”
“那也得有人信啊,你乔国公向来不喜玩物,也少于人往来,朝中的很多官员都跟你合不来,你又怎么能得到那玉佩呢。站在旁人的角度,赵浩家里搜出玉佩,更让人相信。朝廷官员,哪个不巴结他呢?他的关系网是你我数倍,乃至数十倍。”
“哎哟,你跟我说这些用什么用,咱们当务之急,是要解救他赵浩啊。你说是不是?”
在陈阳看来,皇帝并没有认定就一定和赵浩有关,只是他处于居中位置,再不敢下定论的时候,除了圈禁赵浩,别无他法。
陈阳:“也许,老赵关在大理寺,对他而言反而安全。我们去见皇帝,不是为了把他给弄出来,而是让皇上相信,老赵的可能性不大。”
“这跟没说一
样啊。”
“国公,那我问你,你要替老赵开罪,你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他的无辜么?皇上能相信你么?什么把握都没有,只能走迂回策略。”
快马到了宫门,二人并肩而入。
宫门侍卫见到陈阳,上前阻止:“爵爷,您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乔国公不耐烦:“让开,我们要进去。”
侍卫说:“不行,爵爷已经没有官职,皇上命你在家思过,无召不得入宫。”
“本爵说话也不管用了?”
“国公大人,这是皇上早先的旨意,还望大人谅解。”
陈阳:“算了,国公,你去吧,我在外面等着。”
乔国公先进去了。
就在那个侍卫转身的霎那间,陈阳看到了他的脖子,上面有印记的边缘,是弥罗教的印记!
“站住!”
乔国公:“怎么?陈阳有事?”
陈阳走到那侍卫跟前,上下一瞅:“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做侍卫的?”
这侍卫看看左右:“这恐怕不归爵爷您管,我是皇宫的侍卫。”
啪!
一巴掌抽过去,看哥有没有资格管你。
“你!”
陈阳:“怎么了,我管不了你?”
“你大胆!”
“本
爵虽然现在被革了职,但官阶还在,我还是朝廷的一等公。你一个七品侍卫,竟然对如此不恭敬,我打你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