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听好了!”
耶律楚才当场出对:“烟锁池塘柳色深,水鉴坝桥灯影沉,渔火钱塘江上月,烛泪梳镜尘面人!大小姐,上河下,坐北朝南吃东西;老少爷,慌古镇,瞻前顾后愁左右。寂寞航空守寡,沙漠泪海渐涨潮,宽宏字室定家安,远近达道过逍遥!”
“哈哈哈……我看你如何能对!”
耶律楚才怒急,一口气道出一联长对,气势逼人。
大夏那些武,还在冥思揣摩:
“这个对子虽长,但也没什么深意,我看也就平平无奇啊?耶律楚才该不会是被我们殿下给气糊涂,自暴自弃了吧?”
“不知所云,狗屁不通,这也叫对子?”
“意思根本不着边,辽人还真是黔驴技穷了啊。哈哈……”
武们纷纷都在嘲笑耶律楚才水平不行,这一对看着很长,但水平比起第一个上联,却是直线下滑、
大夏所有人中间,唯独丞相李少荃目光深沉,脸色难看:“不对!前四句的偏旁部首,你们细想,这都是金木水火土,耶律楚才一口气出了四个五行绝对,连在了一起;这还不算,第五句里边,大小,上下,东南西北,第六句老少慌镇,前后左右,最后四
句,的偏旁部首全都一样,每句话都是一个偏旁部首!这要怎么对!”
被人道破用意之后,耶律楚才哈哈大笑,得意放肆至极。
这一回,他是用尽了毕生功力,这个上联,连他自己都对不出来,耶律楚才相信,大夏朝中,甚至整个天下,此联都是无人能对!
三皇子赵宁脸色阴沉的上前:“说好了三对,你这都多少对了?父皇,辽国人无耻,破坏规则,儿臣恳请父皇圣裁!”
“三殿下此言差矣。长对自古有之,谁说对联只能五个字,七个字啦?”拓跋兰反唇相讥,顿时就把赵宁给呛的无言以对了。
“说来这长对最早还是出自你们大夏呢?可笑啊,你们是越活越后,一代不如一代了,真是太可笑了!”
“还说我朝国师的上联平平无奇?我看是你们这群大夏人不懂风骚,偏偏还要学人舞弄墨。”
辽国使团的人一招得势,各个都大笑连连,扬眉吐气。
“简直恬不知耻!同是一个上联,长对也要上下达意,你们这是将所有的绝对一通杂糅,搞出个四不像,这能是长对吗!”李少荃愤然大骂。
上回辽人就有不讲规矩的先例,这回他们是彻底的摆烂,直
接就不要脸了。
连赵康刁难他们的烟锁池塘柳都直接拿来用作他们的上联,这还叫人怎么对?
“康儿,此联可有对法?”
夏皇眼神凝重的看着赵康,事到如今,满朝上下,能有希望对上此联的,也就只有赵康了。
“父皇,你先别急,且让儿臣考虑考虑。”
赵康皱着眉头,这一联够长够偏,确实是给了赵康不少的压力。
就算是后世人,赵康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在第一时间,就这么艰难的对子给破了。
“连殿下也对不出吗?”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金殿里的武一下子就乱了阵脚,别说一段长联,这里边不论是五行,还是后面偏旁全都一样的对子,连着中间貌似最好对仗的两句涉及方位的,也非是一般人能够对出来的。
赵康是大夏唯一的希望,要是赵康不行,他们这帮人全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诸位爱卿?”
夏皇眼巴巴看着朝中那些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