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散散挪开了刀。
看着帝彧。
“这么不在乎她死活,一点意思都没有。”
骆散散坐在了床榻边。
“你们两都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陆寰笑了:“行,我走。”
房间里,帝彧坐在那。
“以后就在家,想玩什么,想吃什么,我让人直接都送来。”
骆散散冷淡极了。
“你以为我稀罕?”
“你是不稀罕,骆诀呢,你稀罕吗?”
骆散散水眸里满是抗拒。
“你什么意思?”
“骆诀如此作,他又在离城,你觉得我该放他离开吗?”
骆散散瞬间脸色泛白。
“帝彧!”
帝彧薄唇勾起冷:“怎么?你以为我不会对他下手吗?那你知道我这次有多怒?”
“你太不可理喻了,我和你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为什么来,你没数?帝彧,别让我恨你!”
帝彧道:“你恨我,可还少?不多这一件!”
骆散散气得要死。
“那你把骆诀杀了,你看我会如何。”
骆散散破罐子破摔。
完全已经不当回事了。
“好好休息休息。”
帝彧离开了,门关上。
骆散散打不开这个门了。
连着被关在了帝家好些天。
骆散散要出这个门就不行。
直到她给帝彧服软。
“你放我出去,我绝对不闹了。”
骆散散把脑袋靠在帝彧的腿上,语气中满是撒娇。
帝彧声音冷沉:“只能在帝家内活动,出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