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南雍和萧平浪结为了异性兄弟后,两人又开始对酒当歌。
萧平浪替信南雍创造出花子棍法,信南雍的实力可又是上涨了一个档次。
萧平浪在客栈住了几日,马阳,赵浩,余庆华也都到了临安,和萧平浪在客栈会和了。
在这期间,天下各路英雄都聚集在临安,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住下了人,但凡走进一个客栈,要是里面没有几个江湖人,没有几把刀剑,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天下英雄大会如期而至。
萧平浪带着南宫梓玥几人早早来到了三马庄外。
三马庄在临安郊外,远处是巍巍高山,近处溪水潺潺,三马庄就在山林翠色之中设立,这个庄子很大,方圆几十里都是它的建筑范围。
萧平浪他们停在了三马庄的最外围,这里有几处稀稀落落的庭院,还有几座高吊堡垒,统一是黄砖建造,瓦是黑土烧制的半拱形的瓦片。
这里有一些风云门的弟子,他们神态威严,立在夹道两侧,手里按着剑,不怒而自威。
萧平浪笑道:“阳违善还真有些气势,这三马庄气势恢宏,这些弟子精神饱满,还真有些武林盟主的气概。”
萧平浪他们到了三马庄门前。
这里建筑繁多,门庭也是颇有气势,门前两只石狮子,形态狰狞的迎着四面八方的客人,门前排列着风云门的弟子,正在迎着江湖上的各路好汉。
萧平浪递上帖子,风云门的弟子打开一瞧,神色也立马恭敬起来,扯着嗓子道:“合纵联盟盟主萧平浪。”
一语落下,门前的江湖好汉顿时目光齐刷刷的向萧平浪望来,很快聚集起来,向萧平浪拱手示礼。
萧平浪碍于身份,只好一一还礼,好不容易应付过来,进了三马庄,这才发现,里面的建筑错落有致,各种庭院通过拱门衔接,夹杂着曲曲折折的走廊,每个走廊张灯结彩,挂着红绸锦缎。
风云门的弟子领着萧平浪进了英雄会,这里设立了一块很宽阔的英雄台,四面摆放着桌椅,桌椅上放着茶水点心,侍女们来来回回,很繁忙。
“花子帮帮主信南雍。”
“天泉山庄庄主卓鼎风”。
“光明魔教教女红衣魔女”。
“双刹帮帮主钟兆金。”
“灵鹫寺主持圆悟大师。”
江湖上有名的宗派都来了,像贺云宗,青衣派,三江帮一些江湖上的小门小派也都到了现场。
这些个宗门势力相互寒暄,英雄大会也逐渐热闹起来他么各自找到位置落座。
“风云门门主阳违善到。”
阳违善穿着一身棕红色的衣服,目光冷峻,手里拿着把剑,从英雄大会的一头穿过众人,来到了方台的北面,北面是三阶台阶,霸气侧漏的高台宽虎座就放在哪里,随着阳违善出来,所有江湖好汉都停止了寒暄,英雄大会算是正式开始了。
萧平浪注意到,来的英雄可真不少,几乎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都来了,萧平浪他们坐在英雄台西边,坐在他旁边的是花子帮,他对面的是光明魔教和天泉山庄。
这是萧平浪第一次见到卓鼎风,卓鼎风白发染尽,但精神抖擞,衣着很是讲究,白玉缠着发箍,腰间是玉带环绕,好一位江湖剑宗。
南宫梓玥看见了红衣魔女,碍于合纵联盟和光明魔教的恩怨,南宫梓玥只是看了看,也并未过去。
萧平浪将手搭在南宫梓玥的手上,冲着她一笑,南宫梓玥笑了笑,随即将目光放在英雄台上。
萧平浪与红衣魔女双目相对,萧平浪象征似的点了点头,他没忘与红衣魔女的约定,他不会成为红衣魔女在江湖盟主路上的绊脚石,也算还她的人情。
阳违善走上英雄台,朝着天下英雄拱手道:“天下英雄齐聚三马庄,这是给我阳某面子,阳某不才,受皇上之命成立风云门,当然,我阳某也是统领江湖豪杰的武林之主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愧不难当,阳某实在是难以担此重任啊!”
阳违善故作惊恐色,其实也是为了客套一下,谁知阳违善一语未落,就听院门外传进来一语。
“既然阳门主自知才疏学浅,那不妨今日在这江湖豪杰之中再选出以为在武功与人品上压众的人做盟主,岂不是更好?”
听到这话,满堂都大惊失色,阳违善也是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说了句客套话,竟然惹出这些个麻烦,阳违善脸色涨红,下巴剧烈颤抖,看的出来阳违善实在压抑他的怒火。
“哪位英雄,可否出来一见,”阳违善强装欢笑,但语气很生冷。
“小爷我来了。”
院门之处进来四个人,原来是东方暮云,他后面跟着三个人,分别是恶老大,恶老二和恶老四,东方暮云手里拿着个酒葫芦,笑着走进众人的视线。
在场的英雄看到几人的模样,都大笑起来,萧平浪也忍不住笑了。
东方暮云长得还行,但他好酒,头发也披头散发的,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他后面的三大恶人,一个头发赤红,长着倒三角的红胡子,一个黑面獠牙,一个看起来高大威猛的憨壮汉,所有人对于这样的组合忍俊不禁。
阳违善问道:“好汉何人?”
东方暮云朝着恶老四点了点头,恶老四站出来道:“瞎了眼了不是,我们可是威震江湖的恶人帮,他奶奶的,一群没眼力见的瞎货。”
阳违善眼神一闪,冷冷道:“你说什么?”
萧平浪哼了一声,恶老四看见了萧平浪,脸色一变,很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恶老四对着萧平浪道:“爷爷。”
“乖,”萧平浪笑了笑。
东方暮云也走了过来,找了个空位坐下。
阳违善见被人戏弄加无视,面子上挂不住,问道:“萧盟主,这些都是你的人?”
萧平浪点了点头道:“他们都是我合纵联盟的部下。”
阳违善道:“既然是你们合纵联盟的人,还请你看管好,这个地方可不是什么话也能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