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操趁着袁绍那波大败,赶紧收拾兵马,一路紧追不舍,跟玩“猫捉老鼠”似的。袁绍呢,一身简装,就带着八百来号骑兵,狼狈逃到黎阳北边,幸好大将蒋义渠及时出寨迎接,救了场。袁绍跟义渠吐槽了一番之前的遭遇,义渠也是个能人,立马把逃散的士兵们召集回来,大家一听袁绍还在,就跟蚂蚁搬家似的聚拢了,士气瞬间又满格,商量着回冀州老家去。
行军路上,晚上就找了个荒山野岭扎营。袁绍在帐篷里,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哭声,好奇之下偷偷出去听。原来是那些战败的士兵们聚在一起,哭诉着失去兄弟、亲人、战友的痛苦,一个个捶胸顿足,直呼:“要是当初听了田丰的,咱哪会落到这步田地啊!”
袁绍一听,心里那个悔啊,直拍大腿说:“我特么没听田丰的话,结果兵败如山倒,现在回去见他,哪还有脸啊!”
第二天,袁绍正骑着马赶路呢,逢纪带着军队来接应。袁绍对着逢纪就抱怨开了:“都是我没听田丰的,才搞成现在这样。我回去见他,真是无地自容啊!”
逢纪这家伙,一看机会来了,就开始挑拨离间:“听说田丰在牢里听说您兵败了,不但不难过,还拍手大笑,说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呢!”
袁绍一听,火冒三丈:“这老小子竟敢笑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于是,立马派了个使者,带着宝剑,快马加鞭赶到冀州监狱,去把田丰给咔嚓了。
话说田丰正被关在牢里呢,一天,狱卒跑进来跟他说:“嘿,给别驾大人道喜啦!”
田丰一脸懵:“这喜从何来啊?”
狱卒乐呵呵地说:“袁将军打了大败仗回来了,您这下子肯定得被重用啦!”
田丰却苦笑一声:“唉,我这回怕是要玩完了。”
狱卒不解:“大家都替您高兴呢,您怎么说要死了?”
田丰摇了摇头:“袁将军啊,外表看着宽宏大量,心里头却是个爱记仇的主儿,他不懂珍惜忠诚之人。如果打胜了,说不定还能放我一马;现在输了,面子挂不住,我是没活路了。”
狱卒半信半疑,结果没多久,使者就带着剑来了,传达袁绍的命令,要取田丰的首级。狱卒这才大惊失色。
田丰淡定地说:“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狱卒们看着都哭了,田丰却安慰他们:“大丈夫活这一遭,要是没看清主子就跟了他,那是没脑子!今天就算死,也值了!”
说完,田丰就在牢里自杀了。
田丰一死,消息传开,大家都唏嘘不已,纷纷感叹可惜。
袁绍灰溜溜地回了冀州,心里那叫一个乱啊,啥也不想干,政事都晾一边了。他老婆刘氏看不下去了,劝他赶紧定个接班人。
袁绍有三个儿子,老大袁谭,字显思,在青州当官;老二袁熙,字显奕,守着幽州呢;老三袁尚,字显甫,是后妻刘氏的心头肉,长得那叫一个帅,袁绍也是超级疼他,就留在身边了。
官渡一战惨败后,刘氏就天天吹耳边风,想让袁尚接班。袁绍呢,就找了审配、逢纪、辛评、郭图这四个心腹来商量。审配和逢纪是袁尚的铁杆粉丝,辛评和郭图则力挺袁谭,各为其主,场面一度很尴尬。
袁绍对着四人就开腔了:“现在外面乱成一锅粥,家里的事也得赶紧定下来。我考虑立个继承人,老大谭吧,性格太刚,爱动粗;老二熙呢,又太软,难成大器;老三尚,看着就像干大事的料,对人也客气,我想立他。你们怎么看?”
郭图一听,赶紧跳出来说:“老大谭是长子,而且在外面历练,您要是废长立幼,这不是给家里埋雷嘛!现在敌人正虎视眈眈,咱们得先想办法怎么对付他们,立嗣的事,还是先缓缓,别再添乱了。”
袁绍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纠结,拿不定主意了。
突然有消息传来,说袁熙带着六万大军从幽州杀过来了,袁谭也不甘示弱,领着五万青州兵赶来,还有外甥高干,带了五万并州军,都来冀州给袁绍助阵。袁绍一听,乐了,立马又整备人马,打算跟曹操再干一架。
这时候,曹操带着胜利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在河边摆开了阵势。当地的老百姓啊,那叫一个热情,提着饭篮子,捧着酒壶,就来欢迎他们了。曹操看到几个老人家,头发胡子都白了,赶紧请他们进帐篷里坐,还问:“老伯您高寿啊?”
老人家笑眯眯地说:“快一百岁啦!”
曹操一听,赶紧道歉:“我这些士兵啊,可能不小心打扰到您们了,真是过意不去。”
老人家摆摆手:“嗨,没啥。想当年桓帝那会儿,天上还出现黄星了呢,就在楚宋那块儿。有个辽东的算命高手叫殷馗,他晚上正好住这儿,跟我们说,这黄星是吉兆,五十年后,会有个了不起的人从梁沛那地方冒出来。这不,算算时间,刚好五十年。袁绍这家伙,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大家都恨死他了。丞相您带着仁义之师,来解救我们,官渡一战,就把袁绍的百万大军给灭了,简直就是殷馗当年预言的成真啊!咱们老百姓啊,总算盼到太平日子了。”
曹操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哎呀,老伯您太抬举我了。”说完,就让人拿了好酒好肉,还有绢帛,送给老人家,还亲自送他们出去。
然后,曹操又对全军下了命令:“都给我听好了,谁敢下去欺负老百姓,杀只鸡偷条狗的,我就当他杀人犯处理!”这一招,直接把军民都给镇住了,心里都服气得不行。曹操呢,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有人报告说袁绍集齐了四个州的兵马,有二三十万呢,已经到仓亭那边扎营了。曹操也不含糊,带着队伍就往前冲,自己的营地也搭好了。
第二天,两军面对面,都摆开了架势。曹操带着手下将领们出阵,袁绍那边也是,带着三个儿子、一个外甥,还有官武将全出来了。
曹操对着袁绍就是一顿嘲讽:“老袁啊,你都已经穷途末路了,怎么还不考虑投降呢?等刀架脖子上,后悔都来不及喽!”
袁绍一听,火冒三丈,转头问手下:“谁特么敢上去干他?”
袁尚这小子想在他老爸面前显摆显摆,拿着双刀就飞马冲出去了,在阵前那是左冲右突,威风凛凛。曹操指着那小子问手下:“这家伙谁啊?”
有人认识,答:“那是袁绍的三儿子,袁尚。”
话还没说完,这边徐晃手下一个叫史涣的将领就挺枪冲出去了。俩人在马上你来我往,结果没几下,袁尚就败下阵来,拍马就逃。史涣想追,结果被袁尚一箭射中左眼,直接坠马而亡。
袁绍一看儿子这么给力,高兴坏了,一挥鞭子,大军就跟着冲上去了,两边人马那是杀得昏天黑地。最后,两边都敲锣收兵,各自回营去了。
曹操和手下将领们聚在一起,商量怎么搞定袁绍。程昱这家伙脑子转得快,提出了个十面埋伏的妙计,建议曹操退到河边去,埋伏十队人马,等袁绍追过来,咱们没了退路,肯定得拼命,这样就能干翻他了。
曹操一听,觉得这主意挺溜,立马拍板同意,然后就开始布置。左边五队,右边五队,分工明确。
左边依次是夏侯惇、张辽、李典、乐进、夏侯渊;右边则是曹洪、张郃、徐晃、于禁、高览,中间还让许褚当先锋,这阵容,绝了!
到了第二天,十队人马悄悄埋伏好,就等鱼儿上钩了。半夜时分,曹操让许褚带着队伍去袁绍营地那边晃悠,假装要去偷袭。
袁绍一看,哟呵,有人来送人头了,五路人马齐刷刷地追了出去。许褚一看袁绍上钩了,立马掉头就跑,袁绍那边追得那叫一个欢啊,喊声震天响。
等天快亮了,袁绍的部队也追到河边了。这时候,曹操站在那儿,大喊一声:“兄弟们,前面没路了,咱们只能拼了!”
士兵们一听,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转身就跟袁军拼了。许褚更是勇猛,一马当先,咔嚓咔嚓,连着砍了十几个将领。袁军一下子就乱了套。
袁绍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撤退,结果刚跑没多远,又听到鼓声大作,左边夏侯渊,右边高览,两队人马像从地里冒出来似的,冲了出来。这下子,袁绍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被夹在中间了。 袁绍带着仨儿子和一个外甥,拼了老命往前冲,想冲出一条血路。结果还没跑多远,左边乐进,右边于禁,两边夹击,袁军那是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