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庆与武士爽两兄弟,做梦也想不到,今日居然会踢到这么硬的一块铁板。
李忘忧这位帝师的名声,其实他们两人即便是在利州当纨绔,却也是听闻过的。
这两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丝绝望。
武士彟与李忘忧互相见过礼后,才出言询问道:“户县公,不知我这两个逆子,今日究竟干出什么混账事?下官一定好生收拾这两个逆子,冲撞了户县公,还请户县公恕罪。”
李忘忧立即将今日酒楼之中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与武士彟说了一遍。
末了,才笑着说道:“其实令郎对我不敬,那只是小事,但对圣人不敬,那却是错了。而且我命人责打他们,却也是为了令郎好。这小小年纪,便沉溺女色,坏了身子骨,可是不妙,武公勿要怪我多事就好。”
他也是够腹黑,明着为武士庆与武士爽开脱,实际却是在给这二人上眼药。
果然,武士彟一听他这话,顿时暴怒,直接扬起手中的马鞭,朝着武士庆与武士爽的屁股抽了下去。
“老夫揍死你们两个不争气的逆子!”
刚刚哭得嗓子都有些沙哑的兄弟二人,顿时又被打得鬼哭狼嚎起来。
武士彟抽打两个儿子
,下手可比牛武还狠,几鞭子下去,武士庆与武士爽的屁股便皮开肉绽了,看起来好不凄惨。
李忘忧笑看武士彟又抽了两个小混蛋几鞭子,才假意上去劝阻。
“武公还是勿要生气了,方才我已经命人教训过他们二人,想来今后他们应当会吸取教训。”
听李忘忧这般说,武士彟才放下手中马鞭,又朝李忘忧拜了下去:“多谢户县公替下官教训这两个混蛋,都是下官疏于管教,还请户县公原谅则个。”
武士彟是真的有点后怕,刚才也是下了狠手去抽打自己儿子,怕的就是李忘忧还不解气。若是李忘忧将此事记恨在心,告知了李二,那就不妙了。
故而即便武士彟其实相当心痛儿子,却也只能咬咬牙,亲自动手,将武士庆与武士爽狠狠收拾一顿。
李忘忧虚扶起武士彟,笑道:“武公严重了,呵呵,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小孩子不懂事,武公勿要生气。”
“多谢户县公宽宏大量。”武士彟说完,又朝那对父女拱了拱手:“本督教子无方,让二位受惊了。”
他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金锭,递给了那位中年人:“这些黄金,便当是本督给二位的赔礼,还请收下。”
那对父女,只是这
利州的普通百姓。
姑娘也是因为父亲身体残疾了,干不了农活,才无奈到这酒楼之中,抚琴奏乐赚取一点家用。
今日遇上了这等事情,父女二人早就被吓得不轻,此时又哪里还敢收武士彟递过来的黄金。
“下走不敢,只请都督宽恕则个,千错万错皆是下走的错,与小女无关。”
李忘忧见状,伸手接过了那锭黄金,直接塞到了中年男人手中:“让你收着,你便收着,那么多话作甚?行了,此处没有你们二人的事了,你们先行离去吧。”
“户县公的大恩大德,下走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