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男猥琐的笑了。
吴闯咳嗽一声:“没见识。”
黄毛略显尴尬:“吴老大你哪儿都比刘琦强多了,凭啥他桃花运那么好,啥样的女人都往他身上扑。”
桌上的另一个小混混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王芳芳也对刘琦好,他走了狗屎运了。”
联想到这块,黄毛一拍桌子:“我都替你着急,这刘琦一日不除,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吴闯喝着闷酒有些上头:“我手伸的再长,还能长到龙山市里头去?”
“他不就是凭着芦笋吗?”黄毛怂恿说:“拿开水把他的芦笋地浇了,再不济一把火烧干净。”
“你小子脑子转的快啊。”
前头刘琦夺走王芳芳就让吴闯恨的不行,如今酒壮怂人胆,他根本不管后果,带人提着热水桶就往大棚里冲。
浇累了,吴闯干脆掏出打火机连根烧了大棚里的芦笋。
翌日。
“疯了?有本事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刘琦气愤不已。
看热闹的群众不嫌事大,在一旁喝倒彩。
人心隔肚皮。
大家都穷还能拉个垫背的,一人鸡犬升天,是要被眼红的。
如今刘琦遭遇了不幸,他们反而乐得高兴。
刘琦能培育出反季节芦笋,又不把方法传授出来,不让大家一起赚钱就是自私,刘家已经是人人喊打。
“刚刚大伙都准备下地干活,谁能帮你盯着大棚啊。”其中一个扛着镐头的家伙歪嘴笑道。
“哎哟,你看这根儿都烧糊了。”住在村头的农户笑盈盈道。
“我说吧,非要走不寻常路,能有好下场吗?”年纪不大的小伙,毫不掩饰丑恶的嘴脸。
“全完了。”苏晓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遭此横祸,即便刘琦已经摘了不少芦笋囤起来,可那些芦笋哪里够鲜蔬百货卖的,龙山市人多着呢。
再收成最起码也得一年半载。
“不慌。”刘琦环视一周。“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受害者刘琦都没二话,苏晓云勉强收敛起悲伤的情绪:“要长远的发展,光口头说了不算。”
“我明白。”刘琦顺势提出:“龙山市这趟先不跑了,我以最快时间给你答复。”
“希望你妥善解决。”苏晓云仍是愁容满面。
刘琦哪儿还顾得上这些。
雷公村小,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大伙都跑来笑话刘琦。
“大家都是一个村出来的,你们就这样见不得人好吗?我倒了八辈子霉,要被你们这样对待。”陈兰几次差点哭晕过去。
芦笋地烂完了,别说是能赚多少改变家庭条件,现如今连基本的生活来源都被磨灭了。
刘大力腮帮子咬的死死的,眼中溢出泪水。
“谁让你们高调行事,哼,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好事的村民添油加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