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美女重重推搡一把,司机还是不省人事,她这才放下心,对季明珠欠身,“季小姐,三少在楼上等您。”
徐景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季明珠刚一进门,他就把人一把薅过来,前前后后地端详了三四圈儿,确定人还全须全尾的,这才撒开了手。
“幸亏底下人机灵,要不然啊,我都没法儿来见你。”
季明珠故作轻松地一耸肩,“很不错嘛,你这栖凤阁的人一个能顶六个使,你可得给人家升职加薪哦。”
徐景年的主业是医生,但并不耽搁他四处置办产业,季明珠也参股了,算是这栖凤阁的半个东家。
她不怎么挑食,唯独那道鹅油瓤丝卷儿,她一闻味道都想吐,还被徐景年嘲讽过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领班很机灵,立刻给徐景年打了电话,随后在茶
水里下药,迷倒了司机。
“别贫嘴了。”徐景年重重的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儿,“时间紧迫,有事快说。”
季明珠从包里掏出自己之前打碎的玻璃碴子,“这上面有季闵的指纹,你帮我提取出来。”
徐景年痛快地接了过去,并没有问原因。
“三儿,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盛凛他们……还有你哥。”
徐景年叹气,“放心。”
见他答应得如此痛快,季明珠抿唇,有些不敢再看徐景年的眼睛,“你帮我做的事儿,要是被你哥知道了,怕是会活活打死你。”
徐景年哼了一声,“自从认识你,我挨的打还少吗?”
季明珠半张着嘴,有一种把事情全盘托出的冲动。
徐景年看出来了,他又恢复了那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来,“你可别害我,
意外事件和明知故犯还是有区别的。”
“多谢。”
季明珠鼻子酸酸的,她不想亏欠任何人,到头来,还是愧对徐景年。
徐景年嫌弃地瞥她一眼,“快走吧。”
五分钟后,司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恢复神智的一瞬间,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冷汗爬了一层又一层。
“明珠小姐!”他猛地站起来,带翻了桌上的碗碟。
“在这儿呢。”季明珠关上窗户,自廊外走了出来。
“您……”
“刚才你睡着了,我就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