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太厉害了,竟然能接近爷爷,说她没有帮手我可不信。”
薛玉成的话提醒了温雅,对,盛南乔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又为什么隐藏了这么久,仅仅是为了靳渊吗?
“厉总,你知道吗?你的女人隐藏身份在薛家,还和爷爷有了几分交情,您不想问问吗?”
“与其问这些,我更想知道你们怎么在众人面前解释宋洪青的意图。”厉靳渊盯着薛华清,“如果今天出事了,你们薛家脱不了干系。”
“这是什么话
,今天要不是有孙管家不顾生死出来阻止,咱们还能站在这里?厉先生,外人不会猜测是谁对宋洪青下手,只会感激我们薛家的孙管家救了大家。”
薛玉成一向伶牙俐齿,又心直口快,他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功劳揽在了薛家身上,对之前的事一概不提。
“孙管家的确忠心耿耿,不过能在老爷子面前周旋,又背地里搞些小动作,若是老爷子知道了,会不会像你一样这么夸奖他。”
薛玉成顿时闭上了嘴,都到这种程度了,之前他们搞了什么小动作,不用说也明了。
“薛家的事自有薛家处理,用不着厉先生这个外人管,若真想插手,不如管好自己的人不要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厉靳渊已经严重威胁了薛华清的威严,此时说话也用不着客气。
“若是你有本事看紧你的一亩三分地,别人可能闯进来吗?质问别人之间先审视审视自己的问题。”
厉靳渊也丝毫不给他面子,薛华清脸色铁青,这个厉靳渊,将会是他最大的敌人。
“行了,吵什么。”
老爷子带着盛南乔出来,“一点小事而已。”
“小事?这怎么能是小事
。”温雅看着在老爷子身边站着的盛南乔,“外公,您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吧?”
“不然呢?她又没做错什么?”
温雅犹如晴天霹雳,没做错什么?这还叫没做错什么?她来薛家是什么目的都没搞清楚,就放过她了吗?
“外公,她肯定有同谋,或者想谋取薛家的财产,你不能放过她。”
“我放着厉家的上百亿资产不花,跑来薛家干这种担惊受怕的勾当,我傻吗?”盛南乔嘲讽。
“谁知道你什么意图,你以前就会给自己找借口,隐瞒自己的各种罪行,别人信了,我可不会信!”
“我管你信不信。”盛南乔懒得理她,“要不是靳渊在薛家,我还不愿意来呢。”
“你可真会给自己立牌坊,当初是你主动离开靳渊的,现在还怪起别人来。”
“是我离开靳渊的又如何,夫妻之间的小吵小闹而已,值得你小题大做吗?”
温雅几乎气的七窍流血,这盛南乔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薛华清和薛玉成也目瞪口呆,这女人未免……太出人意料了。
“行了,别吵了,鉴于还不清楚她来薛家的目的,就让她留下来,以待观察。”老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