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竟是这么一回事,那这么看来,所有悲剧的源头在于这场婚姻。
“南乔,清彦什么性子你也看到了,他虽然是厉家的孩子,但能力及不上靳渊,做母亲的只盼着自己孩子能平安顺遂。”
她面露悲伤,像是在交代遗言,“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厉家能接受清彦,我一个废人,陪不了他多久,若是他后半生有厉家做依靠,我也不用担心了。”
想到厉清彦的性格,她便能理解。
“人各有命,或许将来他自有一番成就,你过于担心是庸人自扰。”
“唉,人老了就容易多想,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南乔,你能帮我调节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吗?我怎么样无所谓,清彦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懂。”
这……盛南乔有些为难,倒不是觉得这件事有困难,而是向来懒得管别人的事。
袁青兰说了这么一大堆,她唯一的感受就是,包办婚姻真是害人害己。
至于她求着帮忙,怎么说呢,她不会圣母到听了一个女人的悲惨经历就出手相助。
这是厉靳渊的事,他经历过的痛苦她不了解,自然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至于接不接受厉清彦,是他自己的事。
“伯母,抱歉,我帮不了你,这种事情不由我做主。”
袁青兰心中怨懑,说了这么多,她竟然无动于衷,白浪费口舌了。
这个盛南乔真是比她想象中还坚定。
“没关系,我知道这也有些强人所难。”
“伯母,您若是真想给厉清彦谋个好前程,不如离开厉家。”
在厉靳渊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他只会更讨厌你们。
“我们会离开的,现在我的处境你也看到了,再多待下去也不好。”
袁青兰是个明白人,她也不再多说,不过这么一交谈,她发现袁青兰并没有想象中阴险狡诈。
不仅主动把安排刘妈妈一事说出来,还坦白回来的目的。
难不成,她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想要的人?
盛南乔百思不得其解,温雅看到她进了袁青兰房间,很久才出来,便心生怀疑。
为厉清彦出气,又这么巴结袁青兰,该不会是想讨好厉白海吧?
不行,她绝不能让她得逞。
她找到霍景深,把东西交给他,“办完事赶紧走。”
“明白,不过下次有好事记得找我,我还会帮你,至于价格……好商量。”
“滚
。”
拿了钱,骂什么都没关系,他美滋滋地去找小弟帮忙,刚一出门,就被几个黑衣保镖堵在门口。
“给她办事不如给我办事。”
一个男人深沉开口,而后他便被人架上了车……
“喂,你做什么?”
厉靳渊把她按在摄像机面前,搂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看镜头。”
盛南乔一脸疑惑,一大早就把她拉来摄影棚,又不告诉她什么事,就是看镜头也做不出好表情吧?
“不看,你先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她挣脱。
原本以为他会给个合理的解释,谁知他竟莫名地别扭,似乎有什么难以开口。
“夫人,您忘了,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
这日子还需要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