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从背后紧紧地缠着傅君撷的腰。
纤细的手指,却被傅君撷一根一根的掰开。
越是掰开她,她越是像八爪鱼似的缠紧。
“傅君撷,你不要推开我,你向我解释呀,你解释什么我都信。”
男人狠狠抽开她的手,一把甩开她。
她被玻璃渣子刺破的伤势未愈,又被甩在了地上。
男人厌恶地俯视着她,“傅太太亡夫已逝,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连自己的丈夫都分不清,真是悲哀。”
许相思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冷哼一声,“你就是不承认你是傅君撷,是吧?”
男人:“我叫傅景先。”
许相思
负气地哼了一声,“好,那我就真的当你已经死了。”
傅君撷不再回答,他转身欲走。
许相思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哭着吼了一声,“傅君撷,你走了就不要后悔。”
迈开的长腿,丝毫没有停驻,反而大步向前。
许相思负气道:
“傅君撷,你知道陆庆年暗恋了我很多年吧。”
“我们复婚的时候,他就已经暗恋了我十七年了。”
“又过去了三年,就是二十年了。”
“在我还只是一个青春少女,在我在敬老院见到你,对你一见钟情,一直默默暗恋着你的时候,陆庆年同样也在暗恋着我。”
“这些
年他从来不谈恋爱,我知道他在等我。”
“如果你要是再不认我,你真的从这里离开,一句解释也不给我,那我就和陆庆年在一起。”
傅君撷到了门边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他挺直着冷漠的背影:
“傅太太亡夫已逝三年,想要另寻真爱自然也是你应有的权利。”
“但是你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无关。”
冷漠的背影拉开了房门,头也不回。
*
晚宴不欢而散。
留下来的凌予、陆庆年、杨思钿、傅奕博、唐德等人,齐刷刷地望着许相思。
坐在沙发上的许相思,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似的,“你们都
看着我做什么?”
众人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许相思笑了笑,“你们齐刷刷的守着我,不会是以为我会想不开,以为我会寻短见吧?”
众人:“……”
许相思:“我许相思才没那么傻,不就是遇到一个渣男嘛,谁还没遇到过渣男似的,我看得开。”
众人:“……”
许相思:“我真的没事。我上楼睡觉去了,你们不想睡,我可困了。这里没那么多床招待你们,你们想干坐着就干坐着吧。”
她从沙发上起身,上了楼。
每走一步,她都挺直着纤细的腰板,稳稳地迈着步子,看上去像个没事人儿一样。
只是,所有人都觉得,那纤细高挑的小身板,仿佛是一阵微风就能轻轻吹倒一样,让人心疼不已。
众人你望了望我,我望了望你。
杨思钿说,“这个傅景先会不会只是长得像傅君撷,却并不是傅君撷?”
凌予:“他肯定不是傅君撷。”
陆庆年:“我非要弄清楚这件事情,让这个渣男给相思一个交待。”
傅奕博:“你们不用折腾了,他长了一副我大哥的脸,却不认我嫂子,不认我们,他就不是我大哥。”
楼上的傅朝策下了楼,看着众位长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傅景先就是我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