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狼心狗肺,还是个贱B货。”
“勾引野男人,婚礼上害死我们傅总,就是个欠操的。”
“贱B女人,你没有资格独吞傅家财产,没资格管理傅氏集团,赶紧交出继承权滚出去,滚!”
许相思早就料到,薛兰和李珍月两个人拿不到500亿,不会这么轻易消停。
她们利用舆论的力量打压了她,必定会将战场再转移到傅氏集团的股东会。
果然,今天一大早股东会就来闹事情了。
一众人围堵着她。
个个都是傅氏集团泰斗级别的老前辈。
被人指着鼻尖骂着各种难听的话,许
相思满腔愤怒。
这些人听风就是雨,简直黑白不分。
都是眼瞎吗?
而且个个看起来人模人样,骂起人来却是难听到极致。
许相思肺都要被气炸了。
克制着想要揍人的冲动和愤怒,她挺直了纤细的腰板。
她要镇定。
她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她必须得像傅君撷一样,泰然自处,不怒自威,这样才能压住这群人。
她厉声道:
“说我勾引野男人,婚礼当天谋害傅君撷性命的,有证据吗?”
“你们看到我跟野男人上床了吗,看到我对傅君撷的婚车动手
脚了吗?”
“没证据就都给我闭嘴。”
一片哗然声,渐渐静下来。
许相思又厉声说:
“傅氏集团确实价值2000多亿,也确实是一块人人都想啃的肥肉,但我许相思背后还有许氏集团。”
“我许家在海内海外加起来的产业体量,是傅氏集团的3倍。”
“我用得着杀害一个真心真意对我的男人,来独吞这一堆冷冰冰的财产吗?”
“谁要是再敢无中生有造谣诽谤,那就法庭上见吧。我相信法律肯定是公道的。”
安静沉默的人群中,突然让开一条道。
从道路中间,走来两个女
人。
一个是薛兰,一个李珍月。
薛兰边走边冷笑道,“许相思,你跟野男人上床,当然不可能让人拍到照片和视频。”
李珍月愤怒道,“傅君撷被你害死,事情都过去三年了,证据也早就被你销毁了。你当然可以逍遥法外。”
薛兰:“但是你这样声名狼籍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呆在傅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上。只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傅氏集团的股价就缩水了百分之0。”
李珍月与薛兰一唱一合,“再这样下去,傅氏集团会被你搞破产的。”
那些股东,又突然来了劲,“就是,许
相思,滚下台,把傅氏集团的继续权还给两位夫人。”
许相思咬了咬后牙槽,心里怒意翻涌。
忍着打人的冲动,她勾唇冷笑,“薛兰李珍月,胃口倒是越来越大了,从开始的500亿现金到现在的继承权,真是狮子大开口。”
薛兰:“你眼里面还有没有我们两位婆婆?怎么,我们儿子死了,就不认我们两个婆婆了,有你这样称呼长辈的吗?”
股东又跟着符合:“简直目无长辈,不忠不孝。”
许相思走到办公室门口,“好啊,不是要傅氏集团的股份和继承权吗,进来慢慢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