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把傅知知从陆庆年的怀里抱了过来,坐到沙发上:
“陆爸爸的腿受伤了,知知不能让陆爸爸抱,嗯?”
陆庆年瘸着腿,坐到了两母子的对面。
看到陆爸爸瘸了的腿,双眼挂着泪水的傅知知哼哼唧唧地皱了皱眉头,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架式:
“陆爸爸,谁打的?知知找他报仇。”
许相思紧紧蹙眉。
想到傅君撷那个狗男人不但骗了她,在婚礼当天假死离开。
回来后不认她,甚至要砍断她的手,更甚至说她是个无关紧要的寡妇,她胸口不由憋着一口恨意。
她想要揍死傅君撷那个狗男人。
傅知知又
哼哼地问了一遍,“妈妈,是谁把陆爸爸打了,知知找他报仇。”
许相思:“一条没有良心的狗。”
傅知知:“那我们就把那条狗狗找出来,再打死它。”
陆庆年皱眉,要是傅君撷知道这两母女骂他是狗,会是什么反应?
他瘸着腿,起了身,拉着傅知知胖乎乎的小手,“陆爸爸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报仇。”
傅知知:“狗狗咬了陆爸爸,就要打死它。”
陆庆年:“万一他不坏呢。”
许相思:“你还帮他说好话,他就是个狗男人。”
傅知知:“什么狗男人?”
懵懂天真的小萌娃,根本不知
道两个男人在讨论着她的亲生爸爸。
陆庆年又说:“好了,我我带知知去玩一会儿。”
陆庆年在锦秀府呆了一整天。
夜幕降临时,他准备要走。
傅知知抱着他的脖子,萌萌地哀求着:
“陆爸爸,今天你可不可以不要回去,知知好想和你一起睡。”
陆庆年刮了刮小萌娃的鼻尖,“不行哦,陆爸爸还要别的事情要做。”